写在七夕心情随笔

2024-08-22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写在七夕心情随笔(精选4篇)

写在七夕心情随笔 篇1

时间过去久了,居然忘记了你的电话号码,其实177的这个号一直比较陌生,最熟悉的是132的。今天回拨了177的陌生未接来电,接通的瞬间,知道是你的时候我真的有点蒙的。本来手机坏了,没法显示来电。

今天就突然很想你,可能也是因为一个人久了,也可能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想你了。

我真的想看看你了,也好久没有长时间的听到你的声音了,所以就吃饭饭后忍不住的不要脸的给你发视频了,其实也是不报希望的,我猜你可能出去约会了。

除了母亲,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从我20岁到25岁,虽然是异地恋,但是你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女人,我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慢慢成熟,让我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最后却因为距离而不能继续爱你,“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这是最近网络很火的一句话,每次读到她就很难受。其实我还是喜欢你。

你现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主动放弃”了你,当你和别男生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想流泪的那种痛,但是我又不能也不该阻止你,放弃你是为了你的幸福你不再寂寞。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恨自己,恨自己的失败,恨自己当初的决定。

今晚我是哭了的。

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晚上了有没有早点回去,因为我真的无法想象曾经睡在我怀里的你躺在别人怀里的样子,也是大男子主义的无法接受吧,一种自私吧,但这也是迟早的事。

心情随笔:写在《芳华》边上 篇2

小学的时候,我就懂人应当“学雷锋,做好事”了,这和当时的宣传环境分不开。走进我们那所农村小学,到处都有雷锋的相关标记:雷锋的画像、毛主席关于雷锋的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教师里贴的雷锋日记上摘出来的话等等。那时候,每周学生都有专门的劳动时间,是在星期四的下午。到那时间,各班要组织起来打扫全校的卫生,慢慢的大家不把那天下午干的事不叫“劳动”,改叫“学雷锋”了。看来,那时的学生虽然年龄小,但已经知道了学雷锋活动的本质:给自己干事,给班级干事都算不得学雷锋;帮别人干,个了事自己不一定能得到好处的才算得上“学雷锋”。

今天,同样是过去那个早早就牺牲了的小战士,可以解读的角度变得五花八门,有的已经不着边际。有人说雷锋是平民英雄(词用俗点会说他是屌丝逆袭的代表),有人说他是时代政治的产物,有人甚至说他是个“好演员”……但是,以我多少年“学习他”的经验和我在这世界上的阅历,我脑中浮现的第一个词是——善良。是的,善良,没什么描述比这更简单、明了和准确,也应是他身披的最合身的衣衫,是我们这个世界对他的最重要判断。

电影《芳华》中,刘峰就爱做好事、爱帮人、爱集体,是个学雷锋标兵。那年代,像他那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只不过电影里那个文工团有点奇怪,就他一个,其他也没人帮他——应该说,不推倒车就不错了。何小萍呢?关于她,电影里虽没见她“明目张胆”学雷锋,但至少她和“活雷锋”刘峰的心在一处,就像电影里那句著名的台词说的那样:一个始终不被人善待的人,最能识得善良,也最能珍视善良。就这样,电影的戏剧性建立了起来,大致是善与恶的对立,折磨与默默承受,现实的萧瑟与人格的光艳。

在《芳华》里,刘峰与何小萍这一对“善”要对付的几乎是整个的“恶”——恶语相加,恶意的揣测,恶毒的攻击,恶狠狠的报复。那些可能的救助之路竟然也都是堵死的。文工团的领导从没有对那些欺负何小萍的人真正处置。萧穗子这个从何小萍的经历中获得最多精神财富的人也没有一次真正挺身而出和她站在一起。据说电影中还删去了一个情节,当刘峰犯了错误后,文工团竟然用举手表决的方式对他进行“二次伤害”。到后来,当刘峰和何小萍落魄之时,也没见有什么体制的力量向他们伸伸手;只不过这回好点,他们在底层挣扎的处境有了更多人同路,他们的队伍变得庞大,庞大到容得下他们的万念俱灰后的平静。

记得在电视剧《士兵突击》中,作者借袁郎之口说过一句话:善与恶碰到一起的时候,先受伤害的往往是善。难道我们看《芳华》的时候,很多眼泪不是为此而流吗?

是呀,善与恶,这也许是人类思维最难终极抵达的领域之一。这对冤家谁都有话说,谁又都说不到让人完全信服。那些自认把善恶说清楚了的人,显然是有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过低估量了世界和人心的可能。到底应该用效果还是目的来评价善恶?既然善恶来源与社会文化与准则,那么,善和恶如何进步和超越?是不是不同文化和历史都只能无奈地接受属于自己的善恶观?太难了,哪里会有终极的答案?这多像我们面对宗教、文学和茫茫宇宙。这也就难怪各种辩论赛喜欢用“到底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来做题目,永远需要争执,永远能够争执,永远在路上。

还是《士兵突击》那句话:善与恶碰到一起的时候,先受伤害的往往是善。想来想去,这句话后面很容易有另一句话,至少这句话中流露出这样一层意思:虽然善恶一起时,先受伤害的往往是善,但笑到最后的也会是善,从来不会是恶,人类的今天不是已经昭示了这一点吗?

真的,不管善良的模样多么模糊或零乱,它已经是能引领我们走向美好、自由、光明的最好的东西之一了,我们无论如何得珍惜它。

写在母亲忌日随笔 篇3

10月14日傍晚我母亲因左冠状动脉前降支梗塞发生心脏猝死,带着太多的遗憾离开了这个她眷顾的世界!我们当时都懵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不可能是真的。

我的母亲去世时虚岁82岁,按照中国人的常理,寿命已经不算小了。但是我却觉得我母亲属于英年早逝,因为82岁的寿命与她的期望值相差甚远,去年春节期间,我母亲还信心满满地说还要再活二十年。我丝毫也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总是精力充沛,壮心不已,走三四里路根本就不用打车。虽然已经年逾80岁,但是心理年龄好像只有18岁。她还有太多太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她还差三个月就可以看到她的重外孙辈(长外孙刘洋的孩子)问世,她还没有见到次外孙和三个孙子结婚。本来按照我母亲的健康状况,这一切只是迟早的事,都能等得到的,我总觉得母亲的生命是遥遥无期的。可是现在母亲突然地却走了,永远地走了,到了另一个世界,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母亲自幼天资聪颖,她6岁上小学,12岁考入昌黎汇文中学,我母亲在中学阶段学习成绩非常优秀,无论大小考试都能稳拿全班第一。高中毕业后她报考了5所大学:清华、北大、南开、中法大学(后与南开合并)、天津师大(后改名河北师大)。1948年正值昌黎解放,整天炮声隆隆,母亲无法静下心来很好地复习功课,故清华和北大没有考取,但是她被南开、中法大学和天津师大录取了。当时我姥爷觉得一个女孩子读到高中毕业,文化已经不算浅了,不愿意让她再到大学里继续深造,去南开和中法大学就读是要付学费和生活费的,没有家庭的资助,我母亲自然是读不起的。还好天津师大不要学费,饭费也全免,我母亲便就读于天津师大,1952年毕业。

我母亲大学毕业以后,被分配到中国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任教。她教过的学生,都是各条战线上的精英。她曾教过高玉宝、吴云铎、郝建秀。郝建秀比我母亲小两岁,1953年至1956年在人民大学工农速成中学进修。

我们家是一个多子女家庭,在那个年代,双职工家庭最多只有两个孩子,而我们家兄弟姐妹一共5人,孩子的间距又很近,我母亲自然照顾不过来,由我姑姥姥帮助带孩子,我们都是由我姑姥姥带大的。母亲没做过饭,但是她会裁剪、缝制衣服,她没看过任何裁剪书籍,但是她手巧,敢下剪子,把旧衣服拿过来看一下,就照葫芦画瓢地剪出衣服的轮廓,那时我们家有一台缝纫机,我们5个孩子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由我母亲自己做,虽说衣服样式不是多么时髦,但还算合体,在那个年代,能穿上一件新衣服已经是难得的幸运了。记得那时一到小年,我母亲便买布忙着为我们做衣服,一直忙到腊月29的晚上,大年30清早,当我们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时,一身新衣服已经放在了枕边。

我刚上初中时,母亲任我们班的班主任。那时学校基本不上文化课,学生整天写批判稿,一次有一位同学写批判稿,“残渣余孽”四个字不会写,就问我母亲,我母亲便写在了黑板上。那时黑板的上方写着“祝毛主席万寿无疆!”于是有个同学就告诉了工宣队,说我母亲在“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的下面写了“残渣余孽”,说这是政治问题,幸亏工宣队的贫下中农代表、正明山的孙大伯没有给我母亲上纲上线,他说,“老师是毛主席派来的,你们要相信老师。你们有不会写的字问老师,老师不往黑板上写往哪里写?”当时贫下中农代表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我母亲才躲过这一劫。

我母亲是一位非常坚强的女性,尽管她在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中都没有任何政治历史问题,但是我父亲在文革中隔离受审还是使她受到了牵连,当时她虽然悲伤,却没有流过眼泪。

1968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知识青年和城镇居民上山下乡的指示下达后,她带头写申请要坚决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带领全家到农村插队落户。我是家里最大的孩子,那时只有13岁,我的三弟才5岁,由于家里没有劳力,学校工宣队没有批准我母亲的申请。

1969年冬天,我母亲参加了农村斗批改宣传队,在我们县的东牛栏村一呆就是一年,连过春节都没有回过家,家里就剩下了我们5个孩子,其窘迫程度可想而知。

我母亲在农村表现得非常出色,当时斗批改宣传队在老乡家里住,每天早晨她都要给老乡家挑水,那时的农村都是大口井,需要用扁担摆水,她在家里从来没挑过水,我真不敢想象她当时是怎么挑水的,要是掉到井里怎么办?想起来真是后怕。

东牛栏村的生产队长撂挑子以后,很多社员都要选我母亲当队长。由此看来,我母亲那时确实表现很好,才赢得了众多社员群众的信任。

1979年我父亲被平反昭雪,我们家除了我1977年因体检时血压偏高没被正规大学录取,1979年上了电大,我的弟弟妹妹在文革后的高考中都考上了正规大学。我母亲终于迎来了阳光明媚的春天!

我母亲一生坚信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共产主义事业抱有坚定的信仰。她虽然不是党员,却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党外的布尔什维克。即使已到80岁高龄,她仍然时刻地关心国家、世界大事。她平时生活十分节俭,无论什么食品,不放到变质是根本舍不得吃的。记得20xx年我给她买了8两松子和半斤腰果,她好几年都没舍得吃,最后全部变了质,根本就不能吃了,只好扔掉了。然而,20xx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发生后,我母亲却慷慨解囊,为地震灾区捐款1000元人民币。

母亲在世时,我虽然没有从内心里对她不孝敬,但是也没有对她给予较多的宽容和理解。由于文革中我父亲受冲击,我母亲有些心理障碍,她在外面受到了委屈和歧视,回到家里就拿我当做出气筒,当时我虽然知道母亲心情不好,很少顶撞她,但是也没有从内心深处觉得成为她的出气筒是光荣的,心里对她还是有些许哀怨。

近年我父母年事已高。我前年9月份退休以后就担负起给他们做饭的任务。由于我母亲有些心理问题,对我做饭总是处处挑毛病,我便认为她是故意没茬找茬,对她的态度也不够好。甚至说,现在不是文革年代了,你没有任何理由再拿我撒气了,我再也不当出气筒了。现在想起来,内心里非常愧疚。我对别人尚能宽容,对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就不能给予足够的理解和宽容,非要榛子黄栗子黑地争辩呢?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相信母亲离开我们是真的,好像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噩梦醒来以后,母亲就会回来!

母亲的病故是我们心中巨大的、长久的痛!母亲在世时,我们永远都是孩子,母亲走了,一瞬间我们长大了!

今天是母亲去世一周年的忌日,谨以此文祭奠母亲,愿母亲的在天之灵永远保佑我们!

随笔感想写作:写在岁末 篇4

朋友的先生术后来北京进行康复治疗,约好了今天陪他们去医院看医生。检查过程中帮他们去收费处换号交费,旁边的导诊人员提醒我从右侧走,出门口就是门诊楼。

根据提示,走到走廊尽头,然后右拐——拐过这条走廊,然后,我惊呆了,确切地说,是被吓住了。

左侧门口上方写着假肢矫形部,正前方是病人的练习区域。

练习区最外侧是一个帅气的少年,失去了双腿,臀部以下两条细细的钢管支撑着,少年很白净很英俊,面无表情,拄着双拐就那样立在练习轨道上,少年旁边的中年妇人应该是他的母亲吧,目光游离,一言不发,就那样立在孩子的身后。

靠近门口的这边是一位花季少女,相比这个少年,她失去的是膝盖以下的右腿,面容清秀,长发披肩,素颜的她很好看,正坐在休息区休息,旁边是陪她训练的护工。

在左手边的治疗室,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小孩儿的左腿是空荡荡的裤管,因为年龄还小,他不知道失去一条腿对他的将来意味着什么……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的心一下子被堵住了,好像有东西卡在那里,整个人要窒息的感觉。

拿着交费单据往回走,我宁可绕远,也不愿意再次看到那一根根冰冷的钢管,不愿意看到那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布满的忧郁,不愿意看到他们身后的父母亲承受的痛苦远比他们残缺的孩子还要多的多。

回到诊室外面,朋友可能见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走过那边去看看。

朋友转了一圈回来后唏嘘不已。她懂我的意思,我们没有多说什么。

人要学会知足,跟他们相比,我们有健全的健康的身体,有喜欢的工作和事业,有稳定的收入,有健在的双亲,有牵挂的家人……我们可以在蓝天下追着白云奔跑,在草地上跟着清风起舞……面对残缺的他们,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抱怨单位又加班了,天又降温了,有什么资格抱怨为什么生的没有范冰冰漂亮,没有靳东帅气?幸运的人啊,请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最苦只有更苦,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己。

你总在抱怨自己的鞋子不够漂亮,直到有一天,你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没有脚的人。

今晚是跨年夜,按常理来说,今天似乎不应该谈这么伤感的话题,包括现在在键盘上敲击下这些文字,我不知道要取一个什么题目,直到此刻,我的心绪都是起伏不平的,那一幕幕像长在大脑里一样,结结实实的击打着我。

这几天大家都在总结,畅想祝福,作为最后一天的这篇文章,愿它时刻提醒我,提醒我们,没有什么拥有是理所当然,珍惜所拥有的一切,心怀感恩迈向2018!

2017即将过去,我会很怀念它!

我也会很怀念生命中走过的每一年,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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