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糖动脉粥样硬化的发病机理与治疗进展论文(共8篇)
糖尿病是人类的主要疾病之一, 已成为全球日益严重的健康问题[1].在欧洲, 有5200万人患有糖尿病, 到2035年, 预计数量将增至6900万[2].糖尿病性血管并发症包括微血管并发症 (如糖尿病性肾病) 和大血管并发症 (如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血管疾病) ,近期有近200万人的队列研究[3]表明:动脉粥样硬化疾病是糖尿病患者观察到的最常见的并发症, 是糖尿病患者致残和死亡的主要原因。
动脉粥样硬化 (AS) 是动脉硬化的血管病中最常见、最重要的一种, 其共同特点是动脉管壁增厚、变硬、失去弹性和管腔缩小。受累动脉的病变从内膜开始, 先后有多种病变合并存在, 包括局部有脂质和复合糖类积聚、纤维组织增生和钙质沉着形成的斑块, 并有动脉中层的逐渐退变, 继发性病变尚有斑块内出血、破裂及局部血栓形成。
糖尿病是伴有高血糖症的慢性疾病。高血糖是微血管并发症的主要危险因素, 但其在动脉粥样硬化中的作用仍在讨论中。有研究[4]发现在糖尿病患者中, 血红蛋白A1c (Hb A1c) 水平升高1%, 心血管事件增加31%, 高血糖本身是1型糖尿病和2型糖尿病患者心血管疾病的独立危险因素。血糖水平升高与颈动脉内膜中层厚度存在因果关联, 成为亚临床动脉粥样硬化的替代指标。颈动脉斑块患病率与非糖尿病患者和糖尿病患者的空腹血浆葡萄糖水平, 葡萄糖波动或Hb A1c相关[5].在ARIC研究中[6], 颈动脉僵硬指数随空腹血浆葡萄糖、胰岛素和Hb A1c升高, 早期强化血糖控制可降低心血管事件。
高血糖与血脂异常在动脉粥样硬化形成中的相对作用难以分离。例如, 血脂异常可以由高血糖加重。同时, 高血糖可能对动脉粥样硬化有独立影响。动物实验研究发现, 在同样高脂饮食喂养下糖尿病猪比非糖尿病猪更快地发生动脉粥样硬化。在实验动物中通过单次或多次腹膜内注射链脲霉素诱发高血糖症。链脲霉素是对胰腺β细胞有选择毒性的DNA-烷化剂, 导致严重的胰岛素减少症。许多研究表明, 链脲霉素诱导的高血糖不伴脂质或脂蛋白异常, 可以促进Apo E-/-小鼠发生动脉粥样硬化[7].有关高血糖与动脉粥样硬化的机制方面的研究相对较少, 本文就高血糖与动脉粥样硬化机制的研究进展及最新治疗做一综述。
1、发病机制
1.1 活性氧 (ROS)
内皮细胞参与了动脉粥样硬化斑块的形成, 在调节血管通透性、炎症和血栓形成的过程中起着核心作用。近几年侧重于高血糖影响内皮细胞功能促进斑块形成的机制研究, 内皮细胞功能障碍诱导的动脉粥样硬化主要通过增强ROS的产生而引发。葡萄糖升高的早期可能增加潜在保护途径, 但长时间高血糖会导致ROS的形成, 即使在葡萄糖控制后也可能是有害的。高血糖促进ROS的形成, 其与脱氧核糖核酸和蛋白质相互作用, 引起细胞损伤, 特别是靶向线粒体DNA.对人类视网膜内皮细胞 (ECs) 的研究表明, 高血糖诱导的ROS过度产生对线粒体DNA损伤非常早。
1.2 NF-κB
核转录因子是一类蛋白质, 它们具有和某些基因上启动子区的固定核苷酸序列结合而启动基因转录的功能。NF-κB是其中一员, 也是一类重要的转录激活因子, 广泛存在于各种真核细胞中。NF-κB通常在细胞溶质中与Ik B结合, 这种结合阻止其运动进入细胞核。氧化应激可诱导磷酸化的Ik B泛素化和随后的蛋白酶体降解, 特别是在与高血糖相关的氧化应激的条件下。Ik B的降解导致NF-κB二聚体的核定位信号暴露, 导致其随后转移到细胞核诱导促炎细胞因子的转录, 而转录的促炎细胞因子在不稳定性斑块的进展中起着关键作用。血管平滑肌细胞 (Vascular smooth muscle cells, VSMC) 是各种心血管疾病的重要病理过程, 包括动脉粥样硬化, 再狭窄和高血压。VSMC表型从分化到去分化状态的特征是低水平的收缩基因表达增强其分泌和增殖, 触发动脉粥样硬化的起始和进展的主要病理生理学过程, 高血糖可增强VSMC的增殖, 这是动脉粥样硬化发病的关键步骤。增加葡萄糖浓度可以激活NF-κB, 这是调节VSMC, ECs和巨噬细胞中多种促炎和促动脉粥样硬化靶基因的关键介质。
1.3 晚期糖基化终产物 (AGEs)
AGEs是在非酶促条件下还原糖的醛基与蛋白质氨基之间发生不可逆反应生成的一组稳定的终末产物。AGE能够结合特异性或非特异性受体如AGE-R1, AGE-R2, AGE-R3和AGE-RAGE.AGE-RAGE复合物不仅改变了蛋白质的结构和功能, 而且激活了一些细胞间信号通路, 如蛋白激酶C或NF-κB.Schleicher和Friess[8]报道, 在几个血管细胞中AGE-RAGE结合产生ROS并引发炎性细胞因子的分泌。全身性炎症可能有助于内皮功能障碍, VSMC增殖, 胶原和弹性蛋白降解增加, 加速动脉粥样硬化。高血糖导致血管中AGEs的积累量增加, 其诱导平滑肌细胞增生, 内膜增厚以及血管的硬度增加。
1.4 细胞内黏附分子 (ICAM-1) 与内皮黏附蛋白 (VCAM-1)
早期动脉粥样硬化的形成是在局部内皮功能障碍的诱导下, 最终导致脂蛋白沉积和单核细胞聚集。这种功能障碍的内皮细胞的渗透性增加可促进促炎细胞黏附分子 (例如ICAM-1, VCAM-1) 的表达以介导单核细胞聚集。虽然VCAM-1和ICAM-1都在动脉粥样硬化病变中上调, 但VCAM-1与早期动脉粥样硬化有关。AGE-RAGE复合物通过增强VCAM-1在内皮细胞上的表达诱导动脉粥样硬化。此外, VCAM-1促进单核细胞对内皮细胞的黏附, 在下一阶段, 单核细胞分化为内膜巨噬细胞, 其通过脂质摄取转化为泡沫细胞。ICAM-1增强单核细胞聚集是动脉粥样硬化斑块的潜在增长模式。ICAM-1在内皮细胞上的表达是循环白细胞聚集浸润引起一定部位组织损伤和炎症反应的关键, 有研究发现抑制ICAM-1的表达可减少AS形成过程中炎症细胞的聚集及其炎症细胞与内皮细胞的黏附, 延缓动脉粥样硬化的进程, 长期暴露于高血糖引起的ICAM-1增加可能与晚期动脉粥样硬化有关。
1.5 单核细胞趋化蛋白 (MCP-1)
AS是一种炎性疾病, 促炎症趋化因子如MCP-1的上调触发单核细胞向血管壁内皮的巨噬细胞迁移和活化, 能够摄取致动脉粥样硬化的成熟巨噬细胞反过来又促进斑块进化。MCP-1通过促进外周血单核细胞黏附、趋化并迁移到内皮下, 吞噬脂质转化为泡沫细胞, 促进VSMC增生等来参与动脉粥样硬化的发生、发展。高血糖能刺激成纤维细胞、内皮细胞等合成和分泌MCP-1.李艳波等[9]用高糖培养人脐静脉内皮细胞, 加入葡萄糖25mmol/L后, 孵育72小时, MCP-1表达增加, 且高血糖可通过激活细胞NF-κB, 进而影响MCP-1的表达。Lee等[10]用等量等浓度的葡萄糖和甘露醇分别培养腹膜内皮细胞7天, 经印迹法和酶联免疫吸附检测到葡萄糖培养使MCP-1mRNA表达水平和MCP-1蛋白水平明显升高, 而同浓度的甘露醇没有类似现象。
1.6 醛糖还原酶 (AR)
AR是多元醇途径的限速酶, 随着血糖浓度的升高, 血糖的增加量可能被分流到多元醇途径中, 导致NADPH消耗增加。研究表明, 人类斑块巨噬细胞的一个亚型表达AR, 并且其表达由高脂血症和高血糖协同诱导。Christian[11]发现AR在M1巨噬细胞中表达, 而在M2巨噬细胞中的表达相当低, 且AR差异表达取决于高血糖, 随着血糖水平的增加, AR表达只在M1中增加, 巨噬细胞的病理生理学被认为与人类动脉粥样硬化的异质性明显相关。
1.7 血小板
血小板是血栓形成, 血管闭塞和心肌梗死的关键因素。富含血小板的血栓被夹在纤维蛋白紧密网络中, 代表动脉粥样硬化血栓形成的最后一步。葡萄糖进入血小板不依赖于胰岛素, 因此细胞内葡萄糖浓度反映细胞外葡萄糖水平。Hb A1c水平和可溶性P-选择蛋白与血小板激活增加呈正相关, 并且在抗血小板治疗期间证实高血糖患者血小板聚集增加。有研究[12]表明高血糖可能影响血小板转移, 改善血糖控制可能是减少血小板聚集以改善结果的一种方式。荟萃分析显示糖尿病患者降低葡萄糖水平对冠状动脉事件有积极作用。ACCORD研究[13]显示:与标准治疗相比, 接受强化血糖控制的糖尿病患者发生心肌梗死风险减少。
1.8 骨形态发生蛋白 (BMP)
转化生长因子β超家族的BMP成员是在胚胎发育, 血管生成和软骨形成中具有不同关键作用的细胞因子。BMP在动脉壁中作为致动脉粥样硬化介质。BMP2, BMP4和BMP6在动脉粥样硬化病变中上调, 表明它们有助于斑块形成。最近, 在高血糖和糖尿病状态下表达的BMP已被证明可以触发ROS的`过度产生, 反过来又引发内皮细胞功能障碍和细胞凋亡。高血糖还显着增强人脐静脉内皮细胞 (HUVECs) 中细胞内ROS的形成, 与随后的细胞凋亡相关。暴露于高血糖显着增加糖尿病小鼠主动脉和内皮细胞中BMP4的表达。目前的工作[14]也可能表明在高血糖条件下HUVEC中BMP2的作用类似于BMP4.虽然BMP2和BMP4表现出高水平的序列相似性并且可能作用于相同的受体, 但实际上两种细胞因子的生物学作用可能不同。Kim等人[14]报道, 在AS病变中, BMP2和BMP4的表达水平升高。BMP2和BMP4可能在与高血糖相关的血管粥样硬化中起独特作用, BMP4优先在内皮细胞中表达, BMP2均在内皮中表达并分泌到生长培养基中。
1.9 血管黏附蛋白-1 (VAP-1)
VAP-1是一种黏附分子, 涉及白细胞滚动, 黏附和迁移进入炎症部位, 这对于AS的发病机制很重要。VAP-1是跨膜分子, 但在血浆中也呈现为可溶形式 (s VAP-1) , 因此, 血浆s VAP-1可能是AS新型生物标志物。与s VAP-1相关的心血管危险因素包括葡萄糖、血脂和吸烟。早期研究表明单独的高血糖可以上调小鼠s VAP-1的浓度, Jin发现[15]s VAP-1浓度与空腹血浆葡萄糖和Hb A1c呈正相关, 与正常血糖受试者相比, 是高血糖患者颈动脉斑块的独立危险因素。因此, 葡萄糖水平可能不影响正常血糖受试者的s VAP-1浓度, 但会刺激高血糖受试者的s VAP-1增加达到足够的高浓度, 导致血管并发症。
2、治疗进展
过去动脉粥样硬化的治疗以降脂、抗血栓形成药物为主, 随着动脉粥样硬化机制研究的深入, 其治疗方法也在不断进展。
2.1 AGE抑制剂
目前开始研究使用天然化合物抑制AGEs.姜黄素是一种姜酚类化合物, 存在于姜黄中, 广泛应用于中国和印度传统医学的糖尿病相关疾病。姜黄素已被证明能够抑制动脉粥样硬化和高脂血症[16].体内研究显示姜黄对葡萄糖代谢的几个有益效果, 包括防止自由基和Hb A1c的形成, 保护非酶抗氧化剂, 破坏胶原蛋白交联, 预防脂质过氧化和AGE-胶原蛋白积聚。
2.2 黄酮类化合物
芦丁是黄酮类家族的成员, 迄今为止, 已经有超过种类黄酮。它们能抑制动脉粥样硬化、炎症和氧化应激[17].有研究表明[18], 间歇性高血糖导致VSMC的增殖。有丝分裂原激活蛋白激酶 (MAPK) 在细胞生长, 分化和凋亡中具有重要作用。其中, 新发现的MAPK家族成员BMK1已被发现与细胞迁移相关。芦丁通过抑制MAPK, NF-κB和BMK1的磷酸化来抑制VSMC的增殖和迁移。此外, 黄酮类化合物对AS可能存在剂量依赖性保护作用。
2.3 Ang 1-7
目前的科学观点认为, AS是一种炎性疾病。由白细胞在血管中募集和迁移介导, 然后白细胞内皮细胞相互作用和白细胞浸润到内皮下引起病变起始, 而平滑肌细胞迁移和纤维组织增殖促进动脉粥样硬化斑块发育。
为了评估Ang 1-7对体外糖尿病诱导的白细胞募集的潜在保护作用, Booth等[19]建立了HUVEC维持在高葡萄糖条件下的细胞培养实验表明:高血糖是白细胞与内皮细胞黏附的有效启动子, 这可能是由于黏附分子的上调。Fleur[20]首次显示Ang 1-7在体外显着降低高血糖诱导的黏附分子的内皮表达以及白细胞对它们的黏附。并且Ang1-7的作用是通过与代谢产物受体的结合来介导的, 如代谢产物受体拮抗剂A779, 逆转Ang 1-7的保护性抗炎作用。最近的研究[21]表明Ang 1-7对白细胞黏附的抗炎作用机制可能涉及抑制p38MAPK和NF-κB通路。众所周知, 两种途径促进黏附分子的表达, p38 MAPK抑制剂控制动脉粥样硬化事件二级预防炎症的能力是目前正在进行的临床试验的目标[22].
2.4 三价铬 (Cr3+)
Cr3+是一种长期备受赞赏的矿物质营养物质, 其对血糖和心血管有益。最近报道[23], Cr3+下调了一种促动脉粥样硬化的蛋白-血小板反应蛋白-1 (TSP-1) 的表达, 并减弱了在葡萄糖刺激的人主动脉平滑肌细胞 (HASMC) 中抗增殖作用的ROS的形成, 这些数据表明Cr3+可调节高血糖条件下VSMC异常功能。CPMV纳米粒子靶向动脉粥样硬化病变, 目前的研究[24]提供了第一个细胞证据表明Cr Cl3负载的CPMV纳米粒子在高血糖条件下在VSMC中的重要抗动脉粥样硬化作用。用原代HASMC实验表明CPMV-Cr显着减弱高葡萄糖诱导的HASMC增殖, 特别是在葡萄糖刺激的细胞中, 与CPMV-Cr孵育后HASMC增殖被抑制了76%.
3、结语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回顾性分析我院2011年03月至2013年08月诊治的120例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患者, 均为发病4.5 h或6 h内, 所有病例均符合1995年第四届脑血管学术会议制订的诊断标准, 并行CT或MRI证实。其中, 男80例, 女40例, 年龄46~89岁, 平均年龄 (55.7±6.7) 岁, 合并高血压20例, 糖尿病44例, 冠心病36例, 血脂异常20例。120例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观察组各60例, 两组患者在性别、年龄、病情等方面无显著性差异, 具有可比性 (P>0.05) 。
1.2 方法
治疗组和对照组常规脱水、脑保护剂、支持及对症、病前溶栓等治疗。治疗组在常规治疗的基础上加用依达拉奉30 mg加入0.9氯化钠注射液150 m L静脉滴注, 2次/天, 疗程半个月。合并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血脂异常病者给予相应处理。
1.3 疗效判定标准[3]
两组患者分别在治疗前、治疗3、5、10、15 d进行神经功能缺损程度评分 (NDS) , 应用脑卒中评分标准。 (1) 基本治愈:NDS减少91%~100%, 可正常参加工作; (2) 显著进步:NDS减少46%~90%, 生活可自理; (3) 进步:NDS减少18%~45%, 病情有改善; (4) 无变化:NDS减少<17%, 病情无改善或恶化。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13.0统计软件进行分析, 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表示, 组间比较采用χ2分析, 均数用t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两组治疗前, 治疗3 d时, NDS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治疗5、10、15 d时, 治疗组的NDS分别为: (12.1±9.9) , (11.2±9.6) , (10.9±8.9) , 显著低于对照组 (18.8±10.9) , (17.2±10.1) , (15.9±8.8) 。治疗组:基本痊愈:18例 (30%) , 显著进步:24例 (40%) , 进步:16例 (26.67%) , 无变化:2例 (3.33%) , 总有效率为:96.67%;对照组:基本痊愈:11例 (18.33%) , 显著进步:14例 (23.33%) , 进步:17例 (28.34%) , 无变化:18例 (30%) , 总有效率为:70%。治疗组的总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 具有统计学意义 (P<0.05) 。两组均无严重不良反应, 给予对症治疗均可耐受。
3 讨论
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又称缺血性脑卒中最常见的类型, 是在脑动脉粥样硬化等原因引起的血管壁病变的基础上, 血管壁闭塞或有血栓形成, 造成局部脑组织因血液供应中断而发生的缺血、缺氧性坏死, 并引起相应神经系统症状和体征的急性脑血管病[4]。约占脑梗死40%~60%, 是人类健康和生命的极大威胁, 给患者带来极大痛苦, 给家庭及社会带来沉重负担[5]。因此, 有效治疗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是降低脑梗死发病率、致残率、病死率的关键。
3.1 急性期的治疗原则
(1) 超早期治疗:提高全民急救意识, 发病后立即就诊, 力争早日合理治疗。本组均为发病4.5 h或6 h内就医, 就医及时, 故无1例死亡。 (2) 个体化治疗:根据年龄、脑梗死类型、病情严重程度和基础疾病等采取最适当治疗。 (3) 整体化治疗:采取针对性治疗同时, 进行支持、对症和早期康复, 干预危险因素。
3.2 静脉溶栓治疗:
适应证18~80岁, 发病4.5 h以内 (rt-PA) 或6 h内 (UK) , 脑功能损害体征持续存在超过1 h, 其比较严重;头CT已除外出血, 且无早期大面积脑梗死影像学改变;患者或家属签署知情同意书。禁忌证:既往颅内出血 (包括可疑SAH) , 近3个月头部外伤史、近3周内胃肠或泌尿系统出血、近2周内进行过大的外科手术, 进1周内有在不易压迫止血部位的动脉穿刺;近3个月内脑梗死或心肌梗死史 (但不包括陈旧小腔隙梗死而未遗留神经功能体征) ;严重心肝肾功能不全或严重糖尿病患者;体检发现有活动性出血或外伤 (如骨折) 证据;以口服抗凝药, 且INR>1.5, 48 h内接受肝素治疗 (APTT超常正常范围) ;血小板计数低于100×109/L;血糖<2.7 mmol/L;收缩压>180 mm Hg, 或舒张压>100 mm Hg;妊娠;不合作。监护处理:重症监护或卒中单元监护;定期神经功能评估:第1小时内30 min 1次, 以后每小时1次, 直至24 h。如出现严重头痛、高血压、恶心呕吐、应立即停止溶栓药物并作头部CT;定期监测血压:最初2 h内15 min 1次, 随后6 h 30 min 1次, 以后1 h 1次, 直至24 h。收缩压>180 mm Hg或舒张压>100 mm Hg, 增加监测次数, 并予以降压处理;鼻饲管、导尿管及动脉内测压管延迟安置。溶栓药物:发病4.5 h内, 据适应证严格筛选患者, 可静脉使用rt-PA0.9 mg/kg (最大剂量为90 mg) 静脉滴注, 其中10%在最初1 min内静脉推注, 其余持续滴注1 h, 用药期间及用药24 h内应如前严密监护患者;发病6 h内如不能使用rt-PA, 可静脉使用尿激酶100万~150万IU, 溶于生理盐水100~200 m L, 持续静脉滴注30 min, 用药期间严密监护患者。溶栓患者的抗血小板或特殊情况下溶栓后还需抗凝治疗, 应推迟到溶栓24 h后开始, 且应复查头CT除外出血。
3.3 抗血小板治疗:
不符合溶栓适应证且无禁忌证的发病后尽快给予阿司匹林150~300 mg, 每天1次。急性期 (一般认为发病后2周) 过后改为预防剂量50~150 mg, 每天1次。阿司匹林不能耐受者, 氯吡格雷75 mg, 每天1次。
3.4 抗凝治疗:
对于大多数脑梗死患者不推荐无选择性早期进行抗凝治疗。少数特殊患者, 可在谨慎评估风险、效益比后慎重选择。
3.5 降纤治疗:
适于不适合溶栓并经严格筛选的脑梗死, 特别是高纤维蛋白血症患者。
3.6 扩容治疗:
低血压或脑血流低灌注所致急性脑梗死如分水岭脑梗死可考虑扩容治疗, 但须注意加重脑水肿、心脏衰竭可能。
3.7 扩血管治疗:
一般脑梗死患者, 不进行扩血管治疗。
3.8 神经保护:
疗效及安全性尚待更多证实。
自由基清除剂作为脑梗死急性期药物疗法之一已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依达拉奉是一种具有捕获羟自由基的活性抗氧剂。大量体内外研究表明[1,2,3,5], 本品具有清除自由基抑制脂质过氧化作用, 可抑制脑细胞 (血管内皮细胞、神经细胞) 的过氧化作用, 从而减轻脑缺血和脑缺血引起的脑水肿及组织损伤[5]。本组临床研究表明, 依达拉奉治疗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具有明显疗效, 值得临床推广。
摘要:目的 探讨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临床治疗。方法 对我院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患者治疗效果进行分析, 并结合文献复习该病临床治疗研究进展。结果 有效治疗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是降低脑梗死发病率、致残率、病死率的关键。结论 依达拉奉治疗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具有明显疗效, 值得临床推广。
关键词:动脉粥样硬化性血栓性脑梗死,临床治疗,进展,依达拉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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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吴江.神经病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 2006:159.
摘要:目的探讨血糖水平、颈动脉粥样硬化与缺血性脑血管病三者之间的关系。方法采用彩色多普勒超声诊断仪对2010年-2012年来我院治疗的100名被诊断为2型糖尿病(T2DM)的患者,以及10例正常的患者进行双侧颈动脉检查,检测他们动脉粥样硬化的情况。根据颈动脉中膜的厚度来确定是否有颈动脉粥样硬化(CAC),把他们分为三组为ABC组:A组T2DM+CAC,40例;B组T2DM组50例;C组10例为正常患者,没有糖尿病。观察血糖水平波动、颈动脉粥样硬化、与缺血性脑血管病发病情况比较,看三者之间的关系。出院后随访一年,观察缺血性脑血管病的复发情况。结果各组间年龄、性别病程以及病情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100名糖尿病患者中患有动脉粥样硬化的比率是40%,而血糖正常组的粥样硬化的发生率为10%,缺血性脑病的发生率:A组>B组>C组。结论颈动脉粥样硬化的发生发展和血糖水平的波动有着密切的关系,血糖水平和动脉粥样硬化是缺血性脑血管病的重要因素。
关键词:血糖水平;颈动脉粥样硬化;缺血性脑血管病Abstract:Objective To study the blood sugar level, carotid atherosclerosis and ischemic cerebrovascular diseas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hree.Methods color Doppler ultrasonic diagnostic instrument for the 2010-2012 years our treatment of 100 were diagnosed with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T2DM) patients, and 10 cases of normal patients with bilateral carotid artery check, check their of atherosclerosis. According to the carotid artery in the thickness of the membrane to determine whether or not a carotid artery atherosclerosis (CAC), put them into three groups for ABC group: T2DM + CAC, forty cases). T2DM group of fifty cases). Ten cases of normal patients, they don't have diabetes. To observe the blood sugar level fluctuation, carotid atherosclerosis and ischemic cerebrovascular disease incidence is, look 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hree. Follow-up after discharge, observation of ischemic cerebrovascular disease recurrence.Resultsamong the age, gender differences in course of the disease and illness are of no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P > 0.05), 100 diabetes patients with atherosclerosis ratio is 40%, and the blood sugar normal group of the incidence of atherosclerosis is 10%, the incidence of ischemic encephalopathy: group A>B>C group.Conclusioncarotid atherosclerosis through development and blood sugar level fluctuations have close relations, blood glucose level and atherosclerosis is the important factor of ischemic cerebrovascular disease
Key words:blood glucose levels;carotid atherosclerosis;ischemic cerebrovascular disease
中图分类号:R54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4949(2013)05-034-02 缺血性脑血管病是一组常见病和脑血管病,它是血液障碍引起的缺血缺氧,导致局限性、缺血性坏死和硬化[1]。病因有以下几个方各面:1、血管病变因素:高血压、动脉硬化、糖尿病及炎症等[2];2、血液成分因素:高凝血状态-血小板增高,纤维蛋白元增高,血液粘稠度增高等;3、机械因素:栓子,来自心脏、大血管或外伤引起的脂肪等栓塞;外伤性血管闭塞;4,血液灌流因素:慢性低血压导致的分水岭脑梗塞,白质缺血等。危险因素主要是高血压、糖尿病、红细胞压积增高、高凝状态、吸烟和高脂血症等,它们对疾病的作用是独立的又是相互叠加的。动脉粥样硬化(atherosclerosis,AS) 是动脉壁变厚并失去弹性的几种疾病的统称,是动脉硬化中最常见而重要的类型。这种病主要累及大型及中型的肌弹力型动脉尤其以主动脉、冠状动脉及脑动脉为多见[4]。糖尿病人群发生中动脉粥样硬化的患病率较高,很容易发生缺血性脑血管病变,现我院就血糖水平、动脉粥样硬化以及缺血性脑血管病三者的关系做了一些列的研究,分析如下:
1资料和方法
1.1一般资料
选取2010年-2012年来我院治疗的100名被诊断为2型糖尿病(T2DM)以及10名正常的患者,男65名,女45名,年龄波动在30-70岁,平均年龄为45.6岁,两组的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糖尿病的诊断标准:除了具备糖尿病的临床症状表现外,空腹血糖≥7.0mmol/l(126mg/ml),任何时候血糖≥11.1mmol/l(200mg/ml)可确诊为糖尿病。另一种情况就是,如果空腹和餐后血糖达不上以上标准,则在空腹时服75克葡萄糖水后两小时再测血糖,其大于或等于11.1MMol/L一样可以诊断为糖尿病。给110名患者进行颈部血管彩超检查,监测颈动脉粥样硬化情况。
1.2检查方法
采用彩色多普勒超声诊断仪,频率为7.5MHz,患者的体位为仰卧位,把颈部充分暴露,测量血管内径,测量后壁动脉管腔-内膜交界面与中膜-外膜交界面之间的最距离。判断标准:颈动脉内中膜厚度(IMT)>1.0 mm为内膜增厚,颈动脉粥样硬化超声分型异常标准为1型(血管内膜增厚)为1.0~1.2mm;2型IMT>1.2mm,局部隆起厚度,向官腔内突出,但未造成管腔狭窄。IMT>1.2mm判定为斑块形成。根据斑块的形态和回声,将其分为4种类型:扁平斑;软斑;硬斑;溃疡斑。
泛素-蛋白酶体系统在动脉粥样硬化形成中的作用
自从泛素一蛋白酶体系统(ubiquitin proteasome system, UPS)被发现以来,其在科研领域里的.成就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和重视.该系统的异常和许多疾病诸如遗传性疾病、炎症、自身免疫性疾病、肿瘤和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作 者:肖玲 孙瑞红 作者单位:哈尔滨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内科三病房,150001刊 名:卒中与神经疾病 ISTIC英文刊名:STROKE AND NERVOUS DISEASES年,卷(期):200815(3)分类号:Q55 R743关键词:
单纯降压治疗不能带来理想的冠心病获益, 原因何在?众所周知, 冠心病的主要病理基础是动脉粥样硬化。以往研究表明, 动脉粥样硬化和高血压密切相关, 流行病学研究显示60%~70%的冠状动脉 (冠脉) 粥样硬化患者有高血压, 而动脉粥样硬化在高血压患者中也有相当高的发生率。PBDAY研究对1 277例年龄在15岁~34岁的因创伤死亡的人群进行尸检发现, 青年高血压患者动脉粥样硬化的发生率即已高达50%左右。已经公认, 高血压是动脉粥样硬化的重要病因之一, 那么降压治疗对动脉粥样硬化有何影响?20世纪90年代初期, 曾有一些小规模的临床研究通过冠脉造影检查发现, 二氢吡啶类降压药物可能减少新发粥样硬化斑块并抑制小的斑块进展。但随后的大型临床研究表明, 降压治疗对动脉粥样硬化进展影响有限。2000年公布的PREVENT研究入选了825例经造影证实的冠心病患者, 在血压控制良好的基础上, 给予氨氯地平或安慰剂, 随访3年。用颈动脉内膜中层厚度 (IMT) 和冠脉定量分析 (QCA) 测定冠脉平均最小管腔直径变化来评价动脉粥样硬化情况, 结果发现前者在氨氯地平组有显著下降, 而后者无明显变化。由于IMT和QCA测量冠脉直径方法在评价冠脉粥样硬化方面存在一定缺陷, 之后进行的CAMELOT研究改用血管内超声方法评价冠脉情况, 并在空白安慰剂之外设立依那普利组作对照。1 991例患者在随访24个月后发现, 与基线斑块相比, 氨氯地平组 (P=0.31) 和依那普利组 (P=0.08) 进展不显著, 而安慰剂组粥样斑块有明显进展 (P=0.001) , 对所有随机化患者的组间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l2) , 但在血压高于均值的患者中氨氯地平组斑块进展较安慰剂组有明显减轻 (P=0.02) 。上述研究结果表明, 单纯降压在延缓动脉粥样硬化方面有一定作用, 但其效果显然离我们的期望相差甚远, 这也许可以部分解释降压治疗在冠心病获益方面不够理想的原因。
由此可见, 预防高血压患者发生冠心病, 不能只局限于降低血压本身。如何最大限度地降低高血压患者的冠心病风险, 是目前高血压治疗领域面临的重要挑战。早期荟萃分析研究显示, 与单一治疗相比, 降压药物联合他汀类降脂药物能更显著地降低缺血性心脏病风险。近年来的研究表明, 他汀类药物在调节血脂之外, 还能够改善内皮功能、抗炎、抗氧化、抑制血管平滑肌细胞增殖、抑制血小板活化, 因而显著延缓甚至逆转动脉粥样硬化。2005年公布的ASCOT研究是欧洲最大规模的高血压一级预防研究, 也是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临床研究, 其降脂分支ASCOT-LLA入选至少合并3个心血管危险因素, 且TC≤6.5 mmol/L的高血压患者, 在严格控制血压的基础上, 随机接受阿托伐他汀10 mg/d或安慰剂治疗。结果显示, 在降压基础上加用阿托伐他汀, LDL-C从3.44 mmol/L降至2.32mmol/L, 在单纯降压降低冠心病事件10%的基础上, 加用阿托伐他汀可进一步显著降低冠心病事件36%, 另外卒中也进一步下降了27%.ASCOT研究结果突破了单纯降压治疗冠心病获益不足的瓶颈, 推动了高血压治疗指南的迅速更新。2007年欧洲心血管学会/欧洲高血压学会 (ESC/ESH) 高血压指南建议, 属于心血管病高危的高血压患者, 不论其基线TC或LDL-C是否升高, 均应进行他汀类药物治疗。英国高血压学会指南委员会主席Bryam Williams博士同年在J Am Coll Cardiol上发表评论说, 高血压的主要治疗目标是降低心脏病和卒中风险, 他汀类药物是实现这一目标最有力的补充, 应该、而且将会成为高血压患者的常规治疗, 尤其是心血管疾病风险高的患者。
1 IL-17功能及信号通路
Th17是有别于经典Th1及Th2的细胞亚型,是由CD4+T细胞在特定抗原刺激下,并由转录因子STAT3及RORγt调控,通过转化生长因子-β(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β,TGF-β)、IL-6及IL-1等细胞因子的作用分化而来[4,5]。作为CD4+T细胞的一类重要亚型,对其在多种疾病中的功能研究得到了学者广泛的关注。IL-17是Th17分泌的一类重要功能细胞因子,其超家族主要包括6类(A~F),其中IL-17A是最主要的形式(除外特别说明,后文提及的IL-17均为IL-17A)。除外Th17,IL-17还可由其他一些细胞分泌,包括γδT细胞、单核细胞、自然杀伤细胞、自然杀伤T细胞[6]。所有IL-17家族成员均可不同程度激活NF-κB、ERK1等信号通路,诱导如IL-6、IL-1及IL-22等功能因子的产生,调节多种免疫细胞及炎症应答。其中IL-17A及IL-17F可以共同构成二聚体,主要发挥募集中性粒细胞、促进炎症及趋化因子生成的作用;IL-17B、IL-17C及IL-17D主要发挥诱导促炎症因子生成的作用[7]。而IL-17E也被称为IL-25,其可以诱导Th2相关功能因子(如IL-4、IL-5及IL-13)的产生,并发挥拮抗Th1及Th17功能的作用,而且这种拮抗是经由在受体水平进行竞争来完成[8]。
针对Th17及IL-17的研究是目前研究的热点,其参与调节了机体的多种免疫应答,主要发挥促进自身炎症反应的作用,参与了细菌、病毒等病原感染的清除。现有的研究显示,IL-17在多种慢性炎症及自身免疫性疾病中发挥重要功能,如慢性HBV感染、克罗恩病、多发性硬化等[9,10]。此外,IL-17可以刺激内皮细胞、巨噬细胞、成纤维细胞、成骨细胞等,促进炎症因子如TNF-α、IL-1β、IL-6、粒细胞-巨噬细胞刺激因子(granulocyte-macrophage colony-stimulating factor,GM-CSF)等的产生[11,12]。同时,IL-17可作用于髓样细胞,诱导趋化因子如CXCL8、CCL20等生成,从而募集如巨噬细胞、单核细胞及中性粒细胞等固有免疫细胞,发挥调节固有免疫应答的作用[13]。IL-17还能够与多种细胞因子协同作用,来增强其对炎症的免疫调节作用。例如在风湿性关节炎患者中,IL-17可以与TNF-α、IL-1β及IL-22等协同促进IL-6及IL-8的生成,加重炎症反应[14]。
2 AS中IL-17的功能研究
AS的发生机制十分复杂,包含了多种类型免疫细胞(巨噬细胞、NK细胞、Th1、Th2等)及免疫因子(IL-6、IL-1β、TNF-α等)的相互作用,其发生与进展是以自身炎症应答为核心的慢性病变过程,而且在AS进展的不同时期,这些细胞及因子发挥的作用各不相同[15]。AS早期血管内皮损伤可诱导单核细胞向损伤部位募集,并分化为巨噬细胞及树突状细胞,同时伴随以T细胞募集为特点的适应性免疫应答[16]。伴随着持续慢性炎症,大量的炎症细胞在AS斑块部位浸润,多种细胞因子异常表达并形成复杂的调控网络,影响AS的进展,最终导致AS斑块破裂及急性心血管事件发生。对AS病变中IL-17功能的研究认识有助于了解炎症应答调控方式,从而为进一步阐明AS发生及进展的免疫机制提供支持。
IL-17能够诱导趋化因子,如CXCL1、CXCL2、CXCL8及CXCL1的大量释放,而这些趋化因子能够募集中性粒细胞及单核细胞集中在AS病损区域。氧化低密度脂蛋白(oxidized low density lipoprotein,ox LDL)是外周循环中导致AS病变局部炎症应答的主要的自身抗原之一,其也可在一定条件下激活Th17,促进IL-17的分泌[17]。升高的IL-17也刺激聚集在AS病变部位的巨噬细胞产生如IL-6、TNF-α及IL-1β等炎症因子,发挥促炎症及AS形成作用,甚至导致AS斑块不稳定[18]。此外,IL-17能够促进成纤维细胞、内皮细胞及上皮等产生基质金属蛋白酶(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MMP),如MMP-1、MMP-3、MMP-9及MMP-13等,促进AS中斑块及纤维帽的形成。Eid等[19]的研究显示,冠状动脉的AS病变中存在IL-17/IFN-γ+T细胞浸润,IL-17还可协同IFN-γ诱导血管平滑肌细胞生成多种促炎症因子(如IL-6、CXCL8及CXCL10等),促进AS的局部炎症反应。Erbel等[20]的研究显示,在冠状动脉AS斑块中可检测到产生IL-17及IFN-γ的Th17,体外实验也显示平滑肌细胞(smooth muscle cells,SMCs)表面的IL-17及IFN-γ具有协同促炎症作用。另外一项研究显示,IL-17可以诱导血管内皮细胞的凋亡,通过激活caspase-3及caspase-9并增强BAX/bcl2相关信号通路[21]。此外,IL-17增强内皮细胞相关von WF因子生成增加,从而促进血小板黏附集聚及斑块增大。内皮细胞的功能紊乱导致了AS斑块的破裂及不稳定,从而增加发生AS相关心血管事件的风险。
动物模型研究方面,喂食高脂饮食的载脂蛋白E缺陷(Apoe-/-)的小鼠主动脉AS斑块中可以检测出IL-17阳性细胞,提示IL-17参与了AS的发生,而且与AS中的脂类异常代谢相关[22,23]。Smith等[24]的研究显示,Apoe-/-小鼠的AS斑块中存在IL-17表达升高的Th17及γδT细胞浸润,且血清IL-17水平出现了升高,同时使用表达IL-17受体的腺病毒感染Apoe-/-小鼠,血清中IL-6及G-CSF显著降低,AS斑块较对照组可缩小约54%。此外,这项研究也显示IL-17可通过CXCL1依赖的信号途径来调节单核细胞黏附及迁徙。Lee等[25]的最新研究显示,Apo E-/-STAT3β-/-小鼠主动脉AS存在Th17浸润,Apo E-/-STAT3β-/-小鼠脾脏中的CD4+T细胞分泌的IL-17水平显著高于同时出生的Apo E-/-STAT3β+/+小鼠。Chen等[26]基于小鼠AS模型的研究显示,在体外小鼠内皮细胞培养系中加入IL-17可显著增强内皮细胞生成IL-6及CCL2。同时在ox LDL存在时,IL-6及CCL2可刺激巨噬细胞转化为泡沫细胞,而泡沫细胞是AS发生与进展的核心功能细胞。此外,IL-17可以增强巨噬细胞通过胞饮方式吞噬LDL的能力,从而促进泡沫细胞及AS形成[27]。这些研究均显示了IL-17对AS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然而,也有部分研究也显示,IL-17在AS病变中具有相对的抑制AS及稳定粥样斑块的作用。如Potekhina等[28]的研究显示,存在重度AS斑块的患者血清Treg/Th17值高于无粥样斑块的健康对照,提示血清Th17计数与AS病变程度呈负相关。相似的是,Gistera等[29]最近也发现,在AS斑块中,RORγt及IL-17的表达与血管SMC标志物ACTA2(编码α-SM-actin蛋白)及1型胶原蛋白的mRNA呈正相关,证实了IL-17在AS的发生中具有促纤维化作用,并且可以达到稳定斑块纤维帽和AS病变的作用,而且这种作用主要是通过IL-17依赖的信号通路激活后增强TGF-β表达来实现。同时,Danzaki等[30]的研究也显示,在高脂饮食的IL-17缺陷小鼠AS模型中,血清IFN-γ及IL-5升高更为显著,AS斑块更加不稳定,提示了IL-17有促进斑块稳定的作用,而且可能与IL-17调节IFN-γ及IL-5的表达相关。但是这些研究也有值得商榷之处,研究都只是停留在相关性现象的分析,并未深入对调节机制进行探究,而且IL-17的这种保护现象也只是在AS的早期观察到。因此,IL-17在AS中的作用可能因AS的分期进展不同表现出巨大的差异,也许对其作用功能的解释应该更多关注于IL-17与多种因子的平衡与失衡,而并非单纯的升高或降低。
3 靶向IL-17信号通路的治疗研究
由于IL-17在AS具有重要的功能调节作用,学者也关注了通过抑制IL-17信号通路来减弱IL-17促AS作用的效果,以求筛选新高效抗AS靶点,为AS的防治提供更多的选择。基于Apoe-/-小鼠模型的实验显示,使用抗IL-17单克隆抗体可以显著降低小鼠模型AS的发生率及病变程度[31]。同时,研究者也观察到给予抗IL-17单克隆抗体治疗后可出现外周循环中IFN-γ降低及IL-4升高,提示了这两种因子在IL-17信号调节通路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他汀类药物是一种重要的降脂类药物,目前广泛应用于AS的初级及次级预防。他汀类药物可以降低LDL水平,尤其是ox LDL,减缓AS中的内皮细胞炎症应答,并维持AS斑块稳定[32]。von Vietinghoff等[33]的研究显示,使用免疫抑制及抗AS药物,如麦考酚酸酯,可导致小鼠的IL-17表达减少,同时也缓解AS进展,缩小病损斑块面积。Hot等[34]使用辛伐他汀治疗AS患者后,IL-17诱导的IL-6、IL-8、CX3CL-1、RANTES mRNA及CX3CL-1的产生均降低,提示辛伐他汀可以抑制IL-17的促血管内皮炎症反应能力,减弱IL-17促血栓形成及促免疫细胞聚集作用。在另外一项临床研究中,替米沙坦(telmisartan)(是一种广泛应用的血管紧张素Ⅱ型受体抑制剂)与瑞舒伐他汀协同用于治疗伴有AS的高血压患者时可以降低Th17计数,Th17相关细胞因子(IL-17、IL-6、IL-23及TNF-α)水平、RORγt mRNA水平、Th17/Treg值、IL-1β、IL-2、IFN-γ、hs CRP及MCP-1水平均出现显著降低,同时Treg细胞计数、IL-10、TGF-β及FOXP3 mRNA出现升高[35],提示这类药物可以通过抑制IL-17功能的途径来改善AS病程。但是这些研究均只是观察了使用药物后IL-17的改变情况及相关性,并未从机制深入探讨药物如何影响IL-17的表达,以及对IL-17表达的影响是AS病情改善的原因还是伴随结果。同时,靶向IL-17的免疫治疗真正应用于AS患者仍有确切机制、疗效及安全性等问题亟待解决。
4 问题及展望
随着对Th17细胞及IL-17功能的深入研究,其在AS发生与进展中的作用也将得到更深入完全的阐述。未来研究的热点可能集中IL-17在免疫因子网络中发挥的作用及其对AS病程的影响方面,针对IL-17信号通路靶点的特异性治疗也将在临床试验中得到验证,为AS患者提供更为安全高效的治疗选择。
摘要:动脉粥样硬化(AS)是临床上的常见疾病,慢性炎症反应是其核心致病机制。白细胞介素(IL)-17是由辅助性T细胞17分泌的一类重要功能因子,在多种炎症应答中发挥重要调节作用。近年来的研究显示,IL-17在AS的发生与发展中也发挥了重要功能,主要表现为对AS中脂类代谢的影响及炎症应答的促进作用。靶向IL-17相关信号通路的免疫治疗可能为AS的治疗提供新的选择,但仍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作者对上述方面的研究进展进行了简要的综述。
关键词:脑心通胶囊,老年,原发性高血压,动脉粥样硬化
老年高血压患者常伴有血脂异常、动脉粥样硬化, 易损害心、脑、肾等重要靶器官结构和功能, 早期积极治疗能够有效降低相关并发症发生率[1]。我院使用脑心通胶囊联合抗高血压药物治疗老年原发性高血压合并动脉粥样硬化, 取得良好效果, 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2013年1月至2014年6月我院收治的214例老年原发性高血压合并动脉粥样硬化患者为观察对象, 均符合2010年《中国高血压防治指南》[2]相关标准。排除标准:继发性高血压, 急性脑卒中, 严重的心、肝、肾疾病。其中男113例, 女101例;年龄60~76岁, 平均 (64.7±3.8) 岁;高血压病程2~15年, 平均 (6.2±2.4) 年;高血压分级:Ⅰ级23例 (10.7%) , Ⅱ级128例 (59.8%) , Ⅲ级63例 (29.4%) ;合并冠心病47例 (22.0%) , 高脂血症35例 (16.4%) , 糖尿病24例 (11.2%) 。两组在性别、年龄、合并疾病、病程及血压分级等方面大体一致。
1.2 方法
对照组应用依那普利、缬沙坦、普萘洛尔、硝苯地平等常规药物进行降压治疗, 并应用非诺贝特、烟酸类、他汀类等药物进行降脂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应用脑心通胶囊 (咸阳步长制药有限公司, 0.4g/粒) , 3粒/次, 3次/d。两组均以1个月为1个疗程, 连用3个疗程。
1.3观察指标
(1) 治疗前及治疗后分别测定血压, 患者佩戴无创携带式动态血压检测仪24小时记录患者血压, 日间 (6:00—22:00) 、夜间 (22:00—次日6:00) , 治疗前和治疗3个疗程后, 计算收缩压 (SBP) 、舒张压 (DBP) 、收缩压变异度 (SBPV) 和舒张压变异度 (DBPV) , 变异度为每日SBPV和DBPV最大和最小值之差; (2) 治疗前后应用彩色多普勒超声仪检测颈动脉内中膜厚度 (IMT) 和颈动脉斑块面积; (3) 空腹抽取静脉血5ml, 采用LBYN6A自动清洗旋转式黏度计测定治疗前后全血高切黏度 (BV) 和红细胞聚集指数 (AI) , 采用日立7600全自动生化仪检测总胆固醇 (TC) ; (4) 观察两组用药不良反应情况。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 SS 11.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计量资料以 (±s) 表示, 采用u检验, 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 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平均血压和血压变异度比较
治疗前两组SBP和DBP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治疗后, 两组SBP和DBP均显著降低, 且观察组SBPV和DBPV均显著低于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1。
2.2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IMT和斑块面积比较
治疗前两组IMT和斑块面积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治疗后, 两组IMT和斑块面积均显著降低, 但观察组明显低于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2。
注:1、2分别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各自治疗前后组内比较, 3、4分别为治疗前和治疗后组间比较
注:1、2分别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各自治疗前后组内比较, 3、4分别为治疗前和治疗后组间比较
2.3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BV、AI、TC比较
治疗前两组BV、AI、TC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治疗后, 两组BV、AI、TC均显著降低, 但观察组明显低于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3。
注:1、2分别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各自治疗前后组内比较, 3、4分别为治疗前和治疗后组间比较
2.4 两组不良反应比较
观察组出现不良反应16例 (15.0%) , 其中头晕8例, 恶心、低血压各4例;对照组出现不良反应15例 (14.0%) , 其中头晕7例, 恶心5例, 低血压3例。上述不良反应均较轻, 患者可耐受;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χ2=0.0 4, P>0.05) 。
3 讨论
长期高血压损害血管内膜, 造成血脂易沉积在血管壁, 促进动脉粥样硬化发生、发展, 而动脉因粥样硬化所致的狭窄又可引起继发性高血压, 因此二者之间互相影响, 密切相关[3]。临床常应用利尿药、β受体阻滞药、钙通道阻滞药等进行高血压治疗, 应用调整血脂药、抗血小板药等药物治疗动脉粥样硬化[4]。原发性高血压病因复杂, 西医治疗仅能控制症状, 并不能去除病因, 且长期使用会造成药物依赖性, 副作用也较大。研究表明[5], 在常规治疗基础上联合应用中药治疗, 效果优于单独应用西药治疗。
中医认为, 高血压合并动脉粥样硬化由气血衰弱、血瘀脉阻、气血运行不畅所致, 应以益肾温阳、活血化瘀、豁痰开窍为主进行治疗[6]。脑心通胶囊是一种中药制剂, 由黄芪、地龙、水蛭、全蝎、当归、丹参、川芎、赤芍、红花、桂枝、牛膝等成分组成, 具有益气活血、化瘀通络、止痛功效, 对动脉粥样硬化斑块及血压有一定影响[7]。
此外, 高血压患者血管系统长时间处于高压负荷状态, 血管结构和功能发生改变, 血管顺应性减退, 患者血压昼夜波动较正常人大。高血压的治疗目标不仅要保证血压降到理想水平, 还要控制血压昼夜的波动幅度, 以降低心血管病的发生率[2]。本文结果显示, 治疗后观察组SBP和DBP、SBPV和DBPV均明显低于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这是因为脑心通能够直接作用于血管调节中枢, 解除血管平滑肌痉挛, 使血管外周阻力降低, 从而降低血压[8]。其中丹参具有降压和稳定血压作用, 能降低血压的波动;当归、丹参、川芎、赤芍等能够及时修复血管内皮细胞的损伤, 保护血管内皮, 减轻血管的损伤, 并具有协同降压效应[8]。
本文结果还显示, 观察组IMT和斑块面积、BV、AI和TC均显著低于对照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脑心通胶囊中黄芪补气升阳, 促进血液运行, 且有明显的抗氧化及消除自由基作用;虫类药物水蛭、地龙、全蝎等药性善走, 有透络通经、活血化瘀、解痉之效, 并可降低高胆固醇等引起的血液黏稠度;红花和桃仁抑制血小板聚集、降低血液凝聚;赤芍平肝消热, 当归、丹参、川芎、赤芍等具有养血安神、清除自由基、活血化瘀、改善微循环、疏通瘀阻作用。诸药合用可降低血液黏度、改善全身血液流变学和高血脂状态, 对机体重要脏器起到积极保护作用[8]。
综上所述, 脑心通胶囊联合抗高血压药物可有效降低老年原发性高血压水平及变异度, 降低血液黏度和血脂水平, 缓解动脉粥样硬化程度等辅助治疗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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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中国高血压防治指南修订委员会.中国高血压防治指南2010[J].中华高血压杂志, 2011, 39 (7) :579.
[3]吴平生.高血压患者应当实施降压联合抗动脉粥样硬化的治疗[J].心血管病学进展, 2011, 32 (1) :29.
[4]姚晓平.脑心通胶囊联合左旋氨氯地平治疗老年原发性轻中度高血压病49例[J].浙江中医杂志, 2015, 50 (5) :388.
[5]曾文新.脑心通胶囊联合氨氯地平对高血压患者血压变异性与早期肾损害的影响[J].长春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4, 30 (3) :452.
[6]杨传华, 张蕴慧.高血压中医药应用研究述评[J].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 2015, 13 (4) :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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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2H型高血压,颈动脉粥样硬化,通心络,阿托伐他汀
笔者对我院近年来收治的106例2H型高血压颈动脉粥样硬化患者进行研究[1], 现报告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我院2011年5月—2013年5月收治的106例2H型高血压颈动脉粥样硬化患者, 其中男68例, 女38例, 年龄46岁~80岁, 平均年龄 (65.23±1.13) 岁;患者颈动脉内膜中层厚度均>0.9 mm, 均符合高血压防治指南标准 (2010年) 。随机分为观察组与参考组, 各53例。2组患者年龄、性别及病情等一般资料无统计学差异 (P>0.05) , 具有可比性。
1.2 排除标准
治疗前接受通心络或者降脂治疗;心内血栓、心房颤动、严重慢性心力衰竭患者;颈动脉内膜中层厚度<0.9 mm;恶性肿瘤及严重肝、肾功能障碍患者。
1.3 方法
2组患者入院后均接受阿托伐他汀 (生产公司:Pfizer Ireland Pharmaceuticals, 国药准字:J20120050) 治疗, 每天20 mg, 每天1次;观察组在此基础上采用通心络 (生产公司:石家庄以岭药业股份有限公司, 国药准字Z19980015) 治疗, 每次3粒, 每天3次, 2组患者均连续治疗1年[2]。在治疗期间观察患者心肌酶、肝肾功能、血尿常规、糖化血红蛋白等是否出现异常。
1.4 观察指标
分别在治疗前后观察2组患者颈动脉内膜中层厚度 (IMT) 、超敏C反应蛋白 (hs-CRP) 、D-二聚体 (D-dimer) 、纤溶酶原激活物物 (PAI-1) 等指标的变化。
1.5 统计学方法
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s) 表示, 采用t检验, 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 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治疗前2组患者IMT、hs-CRP、D-dimer、PAI-1水平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治疗后观察组上述指标明显优于参考组 (P<0.05) 。见表1。
注:t、P为2组组内比较检验值, t1、P1为2组治疗后比较检验值。
3 讨论
本文中观察组患者同时采用通心络治疗, 冠脉结扎术急性心肌缺血实验表明, 其能够对急性心肌缺血现象进行改善, 有效缩短心肌梗死范围;同时可增加正常冠脉血流量, 有效降低低密度脂蛋白含量及血清总胆固醇含量, 从而缩小脑梗死面积;同时药物具有一定的降低血液黏度作用, 对血小板聚集进行抑制, 有效延长凝血时间。本文结果显示, 观察组治疗后各观察指标均明显优于参考组 (P<0.05) 。
综上所述, 通心络联合阿托伐他汀治疗2H型高血压颈动脉粥样硬化效果显著, 值得在临床推广应用。
参考文献
[1]董贺英, 周桂华, 陈敏, 等.颈动脉超声检查评价动脉粥样硬化的临床意义[J].基层医学论坛, 2009, 13 (31) :1005-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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