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文章读后感

2024-08-14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瓦尔登湖文章读后感(精选9篇)

瓦尔登湖文章读后感 篇1

第一次接触《瓦尔登湖》是在5年级,表姐送我的,可是我看得并不是正文,因为它真的太深奥了,我完全看不懂,我看的是书下的注释,这本书中有许多的专业名词、神话人物,这些注释也增加了我的知识面。这个暑假又一次翻开了它,虽然仍旧有许多地方看不懂,可是这一次我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

很佩服梭罗,一个人在瓦尔登湖隐居了3年,房子是自己造的,东西就地取材,他还自己钓鱼填补肚子,自己种菜拿去卖,这3年他孤独,可他也是自由、快乐的。其实一直很羡慕中国隐士们,同时我又为他们可惜。他们抛开世俗,隐居深山中,不为考取功名烦恼,不为尔虞我诈厌倦,很悠闲,很自由,可我认为,他们会隐居也是十分无奈的,虽然他们不把这些表现在诗、画中。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中国隐士们会隐居都是因为仕途不顺,想要报效国家不成,然后才会隐居,那他们的心情应该是很抑郁的吧!可是,羡慕归羡慕,如果真的让我去过隐居的生活,我还是不愿意的。因为我已经太依赖于城市生活了,生活虽然紧凑但很丰富,隐居生活虽然悠闲、自由,可在我看来,那生活还是有些过于单调了。所以真的觉得他很厉害,能过这种生活整整3年,并且还乐在其中。我想这就是因为他是真的热爱每一朵花、每一棵草、每一种小动物以及大自然的一切吧,这些我们可以从书中明确的感受到。又一次读《瓦尔登湖》我明显感到原来书中的那些注释用作比喻原来是那么的贴切!

两个瓦尔登湖 篇2

我是在读了徐迟先生翻译的《瓦尔登湖》后成为一个梭罗崇拜者的,由文及人,对陌生的作者内心里探索生活真实的勇气肃然起敬。徐译本那份迂缓独步、从容清冽的文风在心中久不能去。最沁人的印象是寒湖月景下,悬崖般陡峭的杉林怀抱中,小屋里一颗茕然独立的心——远离尘嚣,又时刻关爱着生活现实的一颗莹然的心,……当趁着雪光,从湖舟上看见发青发黑的湖水底下那柄夏天遗落的斧头的木柄在默默地腐烂时,你可以兴起沉思、感慨,也可以在远离瓦尔登湖的某个地方守着洁身自爱的岁月里那份美好的宁静和耐心。

偏偏现在知道了这湖畔有过梭罗那样多的劣迹。瓦尔登湖的神话由于这些不名誉的事情注定要破灭了。程文帮助我们认清了《瓦尔登湖》与它的作者的责任伦理心是不一致的,这一点上,程文也恰恰无意地提醒了我们:神话的破灭并不影响《瓦尔登湖》对人生清醒的反思。梭罗在《瓦》中说了,“我来到这片树林是因为想过一种省察的生活,去面对人生最本质的问题。”这个出发点永远具有启蒙性的价值。

瓦尔登湖读后感 篇3

能够邂逅《瓦尔登湖》,真好。

这次美丽的邂逅源于朋友。或许我该在这感谢一下他,曾经同桌,然后了解的。我记得他的Q昵称是‘狼泊居’,很喜欢‘泊居’这个词,颇像他的追求,又似一种淡泊的栖息方式。若是一个人在另一座城市有这么个朋友,你们之间简单到只偶尔告诉对方他她所在城市的天气,从没有他人是非,是不是很幸福?他便是我的一位这样的朋友,真好。

“今天武汉的阳光暖暖的,樱花开了。另外,推荐本书给你,有空读一下《瓦尔登湖》,你一定会喜欢的。”是大二时他打电话说的。于是我幸运的邂逅了《瓦尔登湖》,真好。

读过徐迟为中文版《瓦尔登湖》写的序,第一句话便是“你能让你的心安静下来吗?”那么,亲爱的,你能让你的心安静下来吗?在读这本书之前,或者可以及至阅读所有的书之前。徐迟先生是敏锐的,以至于我只能一味的引用前辈的话“《瓦尔登湖》是一本静静的书,极静极静的书,并不是热热闹闹的书,它是一本寂寞的书,一本孤独的书,它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

梭罗出生于美国革命开始的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小镇。他读过许多书,自然受到一些思想家的影响,但他有没有单纯的踩着前人的脚印,而是通过自己的实践去体会、去思考。梭罗是一个极简单极纯洁的思考者、实践者。于是才有了安静的《瓦尔登湖》。

我喜欢读书时从后往前读,毫无缘由。《瓦尔登湖》最后一个目次是‘结束语’。梭罗要离开瓦尔登糊了,他通过实践告诉人们:“倘若一个人满怀信心的朝着他梦想的方向前进,努力过上他想象的那种生活,那他会在平常的时光里获得意外的成功。”但这绝不是如今市场上畅销的励志书,绝不是功利的,短视的。《瓦尔登湖》中梭罗先生所说的梦想是:尊重你内心。不是安于现状,不是毫无追求。你听,先生也那么坚定地说过:要面对它(生活),好好过下去。他不是在教你如何占领市场,没有教你如何获得财富,没有教你如

何获得地位,没有‘教唆’你去按照别人的价值观奋斗,疲于奔命,只为了赶上别人的脚步却不知自己丢失了什么。《瓦尔登湖》只是一个你生活的旁观者,它只是在提醒你:倾听你自己。瞧,多么温和。亲爱的,你呢?有没有安静地听自己的心在想要什么?

有幸读过音乐人马修连恩的自传,印象最深的是他告诉读者:“我记得当我三岁时,每每别人问我多大时,我似乎只会讲:I am free.”是的,I am free.他用音乐诠释了自己的自由。我在想,梭罗先生也是自由的,《瓦尔登湖》也是,自由的让人妒忌。你看先生在‘春天’里听冰雪消融的声音,听鸟儿的鸣叫。看到流沙,他便想到:“人不就是融化的泥土吗,人的手指肚也不过就是凝聚起来的一滴,耳朵可以想象成一种苔藓......下巴是一个更大的滴,是脸上汇合滴水的尖端,......植物圆圆的叶片也是一个浓稠的随时下落的滴。”梭罗先生从不是一个严肃的说教者,他是自由的,生动的,《瓦尔登湖》也一样。

是怎样安静的冬天才能酝酿出春天的热闹?

瓦尔登湖安静的冬天绝不单调,绝不枯燥。你能想象会有人用烂木头里的虫子在冬天钓到了鱼吗?你能想象有人会在冬天储存冰块为了夏天用吗?你见过蓝色的冰吗?不错,梭罗先生就见过,呵,那是一个怎样幸福的人儿,可以见过这么美妙的事情。梭罗说:湖大地的眼睛。那么。这绿色的湖水,蓝色的冰会是怎样一只美丽清澈的眼睛呢?

这种从后往前读书的习惯似乎给人带来了一些不便之处,比如逻辑上的颠倒,真相认识上的不够全面。但我却享受着这种惊奇,由末到首,然后收获。亦如一开始,我以为梭罗先生是孤独的,《瓦尔登湖》是安静的,寂寞的。但读到’冬天的访客‘、’冬天的动物‘时,我才发现先生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瓦尔登湖》并不是先生在自说自话。然后暗自叹息自己的浅薄与狭隘,同时更加喜爱《瓦尔登湖》。我得承认,当我听到瓦尔登湖边野鹅咕咕的叫声,觉察到狐狸在皓月当空的夜里寻找松鸡,偷窥到松鸡偷食红松鼠掉在地上的玉米粒,我简直对先生妒忌的要死。呵,这群明火执仗的盗贼,不知道松鼠和野鼠为了坚果争吵会是怎样的有趣?

再这样下去,我会陷入一个怪圈:单纯的妒忌、叙述(而且颇不精彩)《瓦尔登湖》的魅力。但事实就是这样,原谅我的浅薄吧,因为梭罗先生的敏锐。

梭罗先生并不是单纯的叙述,他也在思考,思考着生活,什么是健康的生活?思考着大自然,什么是自然的大自然?思考着人,什么是本来的人?那么,亲爱的你,有没有思考过?

人们往往把一种生活方式视为成功的生活方式,于是无数人为之疲于奔命却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你能够在阳光下的青草地上坐上一下午而不叹息浪费了一下午时间吗?你能够冲路遇的陌生人微笑吗?你能够在周末静静地读一本书而不是去东大街罗马市压马路吗?你能够安静的倾听自己的内心而不是费尽心机的揣测别人的心理吗?你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吗?幸运的或者不幸的。

真的很幸运能够邂逅《瓦尔登湖》。在这个匆匆忙忙为挣财产挣地位的世界里,也许我们真该放慢脚步听听自己的内心。去阅读真正的文学,去思考,去丰富自己、服务社会,而不是为功利、为娱乐。真正的和谐是与大自然合拍,如春天花开秋天叶落一样自然。《瓦尔登湖》绝不是希尔顿《消失的地平线》中虚幻的香格里拉,梭罗先生是思考者,亦是实践者。那么,亲爱的,你准备好安静的阅读《瓦尔登湖》了吗?

《瓦尔登湖》读后感 篇4

《瓦尔登湖》深深影响了一代人,许多伟人也拜读了此书,时至今日该书仍然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影响深远。此书也入选了美国国会图书馆评出的“塑造读者的25本书”。 哈丁曾说过《瓦尔登湖》内容丰富,意义深远,是简单生活的权威指南,是对大自然的真情描述,是向金钱社会的讨伐檄文,是传世久远的文学名著,是一部圣书。

《瓦尔登湖》字里行间都洋溢着梭罗对于瓦尔登湖的热爱,对于小屋的热爱,对于山林的热爱,对于林中小动物的热爱,对于大自然万物的热爱,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操!读这部书时我经常尝试着把自己放在梭罗的位置上,我感到在那时我才活得真诚,没有了矫揉和造作,书中所有的事情都那么自然,所谓的心灵净化就是指这个吧!更让人叹服的是,每次读后都会有全新的感受,平淡的语句中涵藏着最深沉的哲思,很多地方必须得反复读才能体会得到其感情的丰厚! 静静地走进《瓦尔登湖》,我跟随着梭罗漫步林中,聆听自然的天籁之声沉思冥想:群山葱葱,曲径幽深,山湖静寂,紫雾腾腾,我好像到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意境;午夜十分,孤云独去,月澄无影,湖畔的树木也静静地伫立,这仿佛是“月出皎兮,杨柳依依”的情景;夜半流萤飞舞,不知名的昆虫的吟唱,天空中偶尔留下几声鸟鸣,在苍凉的月色下却有几分秋雁的味道,和着几缕“微风吹解带,山月听弹琴”的古韵,多美的境地,大自然给人以无限地遐想,

梭罗说:“我蓦然觉得能和大自然相依为伴,竟是如此甜美、陶醉和受惠”,可这样的自然之美早已离我们很远很远…遥想古人是如何的敬畏自然,崇拜自然甚至神化自然。当然,也许是对天地万物的无所知,但他们生活的简朴,向大自然索取的很少很少,他们总在顺应自然,而不想改变自然,因此才给我们留下丰富宝贵的资源,多样化的物种,良好的生态平衡,才有大自然的美景。梭罗在书中说:“湖边,群山耸立,从这个山中小湖的湖中心放眼望去,山景如此令人目炫神驰,湖山清奇超凡。森林倒映湖面,湖水不仅使近景犹如仙山琼阁,而且湖岸蜿蜒曲折,形成一条洒脱明快的轮廓线。湖的边缘没有任何造作或遗珠之憾,没有那种斧钺伐出的林中空地和湖边开垦的耕地,大自然在这里编织出一幅挥洒自如的织锦”。

瓦尔登湖读后感 篇5

《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就是一个鄙弃功名,讨厌上流社会,追求自然的人。因此他独自在瓦尔登湖待了5年,开始了神仙般的生活。

他在这里固然贫穷,可他每天耕种很快乐。虽然没有人与他交谈,但是它有许多的动物伙伴。他虽然要拼命地种庄稼,但他过得很充实很快乐。他可以在上午种田,在下午看书或去勘测山川与河流,还可以采摘山中的野果,与小动物亲密接触。这种无人打扰的生活是多么的令人向往啊!没有城市的灯红酒绿,没有上流社会的腐臭味,这儿的空气都弥漫着自由的气息。我们仅仅在匆匆的生活着,为了什么?为了钱?可在森林中根本不需要钱。我们有时甚至忽视了很多美好的东西,可我们却将它贱卖了,它们变得一文不值。

与此同时,我发现作者梭罗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活得很真实,不畏强权,他会在任何场合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感受。遇到那些攀附他的人,他也会毫不客气地回绝他们,令他们难堪。

其实,我倒是十分欣赏他的性格,那么的桀骜不驯,那样的真实。恐怕现在没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了。

他热爱自然,热爱故乡的一草一木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瓦尔登湖的神话 篇6

“我来到这片树林是因为想过一种经过省察的生活,去面对人生最本质的问题,看看是否有什么东西是生活必须教给我而我却没能领悟到的,想知道假如我不到这里的话,当我临终的时候,会不会对自己并没有真正地生活过毫无觉察。”

梭罗,他的小木屋,以及瓦尔登湖,如今已成为了某种象征:对文明的挑战,对城市的拒绝,对社会或群体的疏离,以及对物质生活的放弃。隐居,独处,冥思,与自然对话,在蛙声与鸟鸣中获取欢愉,在晨雾和暮霭里得到宁静。至于物质生活,则只有重复的一个词:简朴,简朴,再简朴。这一切是多么令人肃然起敬,多么令所有生活在都市里的现代人感到自卑。

然而,在一定意义上,这一切是一个神话。不错,梭罗是在这儿搭过小木屋,并断断续续住过两年。《瓦尔登湖》中的情景和感受,也多半出自这两年的观察和经历。但除此以外,还有没有什么是我们也应该知道的呢?

例如,从来很少有人提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既然决定要过一种遗世独立的生活,要尝试一种与庸碌的物质的尘世全然不同的生存方式,哪怕只是两三年,却又选择了一个离文明社会相距咫尺之地?如果你坐在梭罗的小木屋外,你可以看到不远处连结林肯和康科德的公路,著名的康科德镇离此地只有两英里,通往菲茨堡的火车(当时已经开通)就在湖畔驰过,最近的邻居不过在一英里外,大名鼎鼎的爱默森(梭罗建屋的那块地就是向他借的)的住宅就在散步的距离之内,而梭罗父母的家——当地人叫作“得克萨斯小屋”的——就在铁路边,步行十分钟足够了。新英格兰地区更具乡野气息的湖泊和森林难以计数,就远离文明社会而言,瓦尔登湖也许是最不够资格的。

有很多事实是被传记作者们——更不用说被梭罗自己——或是闭口不提或是轻轻带过,因而对很多崇拜者来说是从未知晓的。例如,梭罗这两年的真正生活离他所宣称的隐居和简朴差得很远。实际上,他几乎每天都要到康科德镇上去转悠,每天都要回到其父母家并常常满“载”而归。他的母亲和姐姐们每到周六都要到瓦尔登湖畔作一次特殊的探望,随身带去精制的糕点。他的文友们更是频繁地光顾他的木屋,在湖畔开“派对”,做野餐,甚至成立了一个称之为“瓦尔登湖协会”的文人社团。他们经常邀他进餐,最频繁的是爱默森。当地甚至有一个笑话说:每当爱默森夫人敲响她的晚餐钟时,梭罗是第一个飞快地穿过森林跃过篱笆在餐桌前就坐的。

历史上很多被后世奉为楷模的人物,其乡曲之誉和身后的盛名并不相称,梭罗也是其中之一。虽然我们常说天才或伟人往往不被同时代人所理解,但对梭罗而言,这似乎不是一个被理解的问题,而是一个被宽恕的问题。在那个时候的康科德镇民眼中,梭罗作为“游手好闲者(idler)”所引起的反感远逊于他被称为“焚毁树林的人”。那是在一八四四年春的一天,梭罗和爱德华·霍尔——康科德镇的名门之子——在河畔钓鱼后在一处叫做“公平天堂(Fairheaven)湾”的森林煮鱼杂碎汤,由此酿成了一场火灾。当梭罗奔到镇上叫人来灭火后,他没有赶回火场扑救,而是爬到附近的一处小山坡上观赏了一番火景,并在事后写道:“那真是十分壮观的一幕,而我是唯一欣赏到它的人。”这场大火毁掉了三百英亩的林地。康科德的地方报纸严厉地责备了本社区的这两位“公民”,说他们并非出于无知——当地也许没有人比梭罗更清楚在这个季节火种绝对不该携出门外——而完全是因为不负责任从而引发了这起灾难。这起“意外”(梭罗的很多传记谨慎地选用了这个词)使梭罗在镇上的名声变得十分糟糕。镇民们可以对他文人的怪癖耸耸肩,但却不会轻易宽容他闯下的这个大祸。有人提到他时甚至说:“那个该死的混蛋(damned rascal)!”值得一提的是,这件事恰好发生于他在瓦尔登湖畔筑屋的前一年,第二年春他的好友钱宁就他的这种名誉危机和由此引起的恼怒从纽约写信,建议他找个地方避避风头,而他们过去都曾经对在瓦尔登湖畔爱默森的林地上筑个小屋这样的想法感兴趣过。

虽然没有人会认为梭罗的隐居仅仅是为了从一场名誉危机中解脱出来,但无疑其真正的动机并不仅仅如他所说的那样或如多数崇拜者所相信的那样只是为了某种生活方式的尝试,只是纯粹为了某种超然的精神的目的。有批评者甚至怀疑他此举(特意选在独立日搬入)是为了重新吸引镇上人对自己的注意,某种程度上抵消掉一年前的名誉损失。然而,不管后人将会把这个行动看得多么严肃,多么富有诗意和象征性,对很多镇民来说很可能这只不过有点像一出乡村喜剧罢了。

即使撇去这些事实不顾,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对隐居生活的赞美和对世俗社会的抨击也给人以故作姿态和过甚其辞之感。他一再宣称要把自己的物质欲求降到最低程度借以提高其精神境界;他最热爱孤独,从没发现比孤独更容易相处的伙伴;社会太人为了,生活离自然状态太远了;社交太廉价了,几乎都是肤浅的应酬;甚至连邮局都是多余的,因为他从未收到其内容同其邮价相值的信件(对于一个留下大量信件的作家来说,我们实在想不出还有比这更矫情的说法)。《瓦尔登湖》开头有这样一段话:“当我写下下面这些文字——或者它们之中的大部分——的时候,我孤独地生活在一个林子里,离任何邻居一英里以上。我完全自食其力,栖身于一个自己搭建的木屋,它位于麻萨诸塞州康科德的瓦尔登湖畔。”且不说其传记材料证明这本书并非是在那个小木屋里,而是在结束了“隐居”之后的好几年中在其舒适的家中完成的(其实对于一部名著而言,完成于茅舍或是豪宅对它本身的价值并无增减),仅就文字而论,这里给人的感觉也是炫耀多于自白。联想到《瓦尔登湖》中那张不厌其烦的甚至没有遗漏掉一支粉笔的开支的二十八块多美金的建房开支表(梭罗是想告诉人们他仅花了二十八块钱就给自己造了一座屋子),我们不由得想说:如果对奢侈的夸耀令人厌恶的话,那么对简朴的过分的自炫也难免让人起腻并怀疑其动机。

梭罗的一位评论家说得很中肯:对于梭罗想要模仿的一些东方圣人来说,隐居和简朴不过是一种存在方式,无须宣示,更不奢望被人铭记,而对于梭罗来说却成为了一种姿态,并惟恐不被人所知。我们也许还可以补充说:想要隐士的声名却又不想过真正隐士的生活,这在某种程度上正是梭罗的本意。

梭罗对节欲和简朴的说教有时到了近乎虚伪的地步。他建议钓鱼伙伴约翰·菲尔德采用他的生活方式,因为在他看来这位整日劳作的苦命人太为物质生活所累了。他说如果放弃茶、咖啡、奶油、牛奶、鲜肉和所有可怜的菲尔德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就不必付出相应的劳动,也就不会有相应的物质补偿要求。“因为我不努力工作,所以我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因而能够从物质的拖累中解脱出来,沉浸于思考和写作之中,而显然这是一种比尘世的忙碌更为优越的生活方式。“为什么不所有的人都如此呢?”梭罗问道。他似乎忘记了菲尔德是个拖家带口的汉子,有着一群急需起码的营养物质的子女,并不像他梭罗那样是个快乐的单身汉,并有着一群物质实力雄厚的亲友作后盾。霍桑在听到这则故事后曾经讽刺地说在梭罗面前,任何一个有一点钱花,有一幢房子住或是有两件以上衣服穿的人都会觉得无地自容的。

除了他那大张旗鼓的隐居以外,梭罗另一个传为美谈的故事是因反对联邦政府对墨西哥的战争以及对奴隶制的容忍而拒交人头税并为此而入狱。其实这件事也具有某种喜剧色彩。那天他从瓦尔登湖畔回到镇上修鞋,被税吏发现并扭送进监狱,正巧被其姨母(或舅母?)见到,赶忙替他代交了税款,于是只关了一夜便被放了出来——更准确地说是被狱卒赶出来的,因为梭罗似乎觉得别人代交的税款并不代表他本人的意志。这件事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梭罗的某种一贯性,即行为(拒绝像别人一样交税)比立场(反战和反奴隶制)重要。对梭罗知之颇深,对他如同待小弟弟一般宽容的爱默森曾说:在梭罗的天性中有某种好斗性,以至于他常常需要一个谬论去揭露,需要一个错误去嘲笑。当他听到某种观点时,第一个本能的反应就是去驳倒它。正是这种故意标新立异,故意与众不同的天性成为他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思想的一个来源。他对政府、社会和公众行为——换句话说是所有非个人的东西——持一种几乎是先天的怀疑和不合作的态度,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有权利去承担的唯一义务就是在任何时候去做我认为是正确的事。”墨西哥战争和奴隶制不过是为这种态度提供了某种契机而已。人们往往一味赞美他不纳税以及提出“公民的不服从”的道德勇气,却忽视了问题的另一面:从法律上说,拒交人头税就等于不承认现政府并放弃其公民资格,这不但意味着实际上已不存在所谓“公民的不服从”,更意味着不再能利用合法途径参预政治。在当时的情况下,废奴和蓄奴两派都竭力利用合法途径去达到其目的,并置对方于非法境地。可以想象,在这场宪法之战中,如果亚伯拉罕·林肯和无数废奴主义者也仿效梭罗,仅仅响应“道德勇气”的召唤从而放弃公民权利退出法制轨道内的政治斗争的话,这大概正中南方奴隶主的下怀。衡量一个文人提出的口号,不但要看它是否响亮新奇,也要看它是否现实和出自责任感。

瓦尔登湖读后感 篇7

《瓦尔登湖》这本书的思想是崇尚生活,热爱大自然的风光,内容丰厚,意义深远,语言生动,意境深邃,就像是一个智慧的老人,闪现哲理灵光,又有高山流水那样的境界。思想的深刻性,是书中最能触动我的一点。

对于生命,我们有上千种的方式去尝试、测定。就像过圆心的直线有无数条一样,生活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人们赞美而认为成功的生活只有一种,我们为什么要以贬低其他生活方式的代价来夸大这一种呢?因此梭罗到林中去,他希望谨慎地生活,只面对生活的基本事实,看看是否学到了生活要传授的东西。免得到了临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生活过。如书中所言,“我来瓦尔登湖,不是去节俭地生活,也不是去挥霍,而是要尽可能减少麻烦做一些私事,免得因缺乏常识和生意头脑而输得很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没有经过验证,我们凭什么说我们现在所过的生活就是最好的。

梭罗思想的深刻性在衣、食、住、行均有体现。

说到衣服,梭罗认为只要保持身体温度即可。而我们买衣服,往往是因为追求新求新奇,还要考虑别人的看法,但却很少考虑这些衣服是否真正实用。书中说到,“一般人为了衣服费尽心思,衣服要穿得入时,至少要整洁,不能有补丁,至于他们自己有无健全的心志,却从不在意”。有一些人把生命的精力花在打扮,取悦别人身上,却忽略了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

“民以食为天”,我们现在都讲求食物的均衡和营养。可《瓦尔登湖》里面有一段话,“一个农夫曾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不能只靠蔬菜活着,光吃着蔬菜是不会让你的骨骼变得强壮和发育完全的。所以每天他都会虔诚地拿出一部分时间为他的骨骼提供粗糙的养料,他走在牛的后头,自言自语。让这用蔬菜塑造了骨骼的耕牛拉着犁耙有恃无恐地向前冲,突破一切障碍”,在养生节目大行其道的同时,我们每个人心中要有自己的一把秤,去衡量哪些才是生活的必需。

梭罗在住方面的独到见解或许可以给即将或终将成为房奴的大学生提供借鉴。正如书上所说“每一个觉得日子艰难的人可以花一美元买一只箱子,钻几个窟窿,至少可以放进些空气,下雨天和晚上就可以钻进去,盖上盖子,这样他的灵魂便自由了。外出时,也不会有房主、房东拦住你要房租。多少人为了一只更大更豪华的箱子的租金,烦恼不断;而他是不会冻死在这样的一只小箱子里的”。有时得到房子的我们并没有因此而变富,倒是更穷了,因为房屋占有了我们。

很多同学酷爱旅行,每到一处,必拍照留念。我以为书中诗人的占有才是真正的占有。书中的原话“我总是看到一个诗人,在欣赏了一片田园风景中的最珍贵部分之后,就扬长而去,那些固执的农夫还以为他拿的只是几个野苹果而已。诗人早把他的农场写进了诗歌”。真正的占有,更应是心灵的占有。

书中思想的深刻性,还体现在他对人生的思考上。

梭罗喜欢给自己的生命留有更多余地。他经常坐在阳光上的门前,从日出坐到正午,坐在松树,山核树和黄栌树中间,在没有打扰的寂寞与宁静之中,凝神沉思。他在这样的季节中生长,好像玉米在夜间生长一样,比任何手上的劳动好得不知多少了。梭罗认为这样做不是从他的生命中减去了时间,反而是增添了许多。

人们总是乐于谴责无所事事,而碌碌无为不更应该受到谴责吗?我们是不是应该让生活简单点,真正地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没必要焦头烂额地被生活的琐事所牵绊。我想一个人若能自信地向着他的梦想行进,努力经营他所向往的生活,他可以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

“生长在杂草蔓生的林间小路上的香蕨木和木蓝上的露珠会把你下半身打湿。丛生栎的叶子泛着光,好似有液体在上面流过。透过树木看见的小塘像天空一样满是光亮。你见到月光从森林深处一个个树桩上返射回来,仿佛她在照耀万物时有所选择,她的星星点点的光芒使人想起一种叫做月亮籽的植物――似乎是月亮把它们种在这些地方……”。梭罗说,瓦尔登湖是神的一滴,也是最接上帝和天堂的地方。

《瓦尔登湖》优秀读后感 篇8

梭罗大概通晓了渔夫的智慧吧。他选择了独自在瓦尔登湖畔走下这段捷径——一只板斧,数十美金,一间小木屋便由此挺立湖边的丛林中,一幅简约生活的画卷便在《瓦尔登湖》中徐徐展开。

在这样简约的生活中,梭罗尝试着直面生命的本质,不顺从天命,而是吸纳生命的所有精髓,以彻底革除并非生命本质的一切,将生命逼入死角,滤去其他,只剩下最基本的要素。于是,他不需要“用蚯蚓钓梭鱼,然后拿梭鱼做诱饵去钓鲈鱼”,只需“一年劳动三四十天,以供养自己”,只需用一颗温润平静的心,体味林间的熹微晨光和昏昏晚霞、鸟鸣阵阵和松鼠啾啾,同时保有对那清澈而深不见底的一方淡绿色湖水的无限热爱和眷恋。无论寒冬初夏,融汇于瓦尔登湖之畔的,便是那对简约而惬意的生活的不羁追求。

正是由于对生命本质的细致把握,对极简生活的不懈追求,以及对物质生活的极度淡化,更由于内心始终坚守的平淡质朴,安适怡然,梭罗最终避免了重蹈“富翁”的覆辙,而得以用一种简捷的方式,追寻这最不繁杂的生活。

苍旻遐缅,人事未已。当下的大多数人们显然选择了“富翁”的道路,为着一个或清晰或模糊的目标,不懈努力,为了所谓“诗和远方”,不断奋斗,却或许在不经意间迷失在纷繁错杂的现实中,无从逃脱。“繁杂生活”的迷雾,似乎正笼上每一个“富翁”的心头。君可见,体育健将为功成名就违规服药者有之,荧幕巨星为风光靓丽大造绯闻者有之,曾经的“人民公仆”为一己之私贪赃枉法者有之,甚至“大隐于市”的各行各业的普通工作人员,也可能为自己的口袋里能够多出几个钱币,而在自己的“职务之便”上绞尽脑汁……

幸而,梭罗也把这样一幅清新自然、宁静质朴的生活画卷,呈现给一个因飞速发展而日趋浮躁的社会,呈现给为了成为“富翁”而迷乱于“追求戈多”的劳苦众生。

幸而,终于有这么一方澄澈清亮的湖水,淙淙而来,平息人们心中的躁动,并将生于繁杂之中的人们引向这样的生活之思:在简约生活面前,该如何在内心的安适、欲望的满足与物质的需求之间完成自己的取舍选择。

瓦尔登湖的“朝圣”之旅 篇9

Six years ago I found myself in a bad place. I was trapped in a 1)grueling daily commute from our 2)smallholding in the Scottish borders to my soul-sapping office job in Edinburgh. Each day I left early in the morning while my family slept, and returned with barely enough time to say goodnight to our two little boys before putting them to bed. We loved our home but could not afford it, and so I resigned myself to the 3)half-life of the commuter. Eight hours a day were spent sitting at my desk, with three more in my car.

I was chasing money, in hopes of buying space and time and a chance of happiness. The reality, however, was debt, mind-numbing jobs and little time to truly invest in our family and our lives. Something had to be done to shuck us out of it all, and I began to turn the hours in the car to my advantage, using the time to develop a plan of escape; to leave my job and journey into the wilderness.

Making it happen wasn’t so easy, however, starting with telling my friends and family. Not surprisingly, their response was less than 4)enthusiastic. Some assumed that I had finally succumbed to the stress of commuting and was having some kind of mental breakdown; others were angry, thinking I was shirking my responsibility. My wife, however, understood from the start.

Juliet also felt trapped by our situation. No amount of money was worth it, we agreed, and we made a deal: I would somehow find a way to build my cabin in the wilderness where I would live for one year alone. Taking the family wasn’t an option, as the children were too young and the dangers too many. Juliet would realise her own dream, however, and return with the boys to the Isle of Mull, where she was born.

Over time our plan took shape, and I finally found myself in the interior of Alaska, 300 miles from the nearest road. For the first few months I lived in a canvas tent with just my dog for company and laboured ceaselessly to build my 16ft x 16ft cabin before winter set in. I finished just in time: the temperature sank to -50C and pretty soon I was struggling with 12ft of snow and half an hour’s daylight each day. Only after I had nearly starved to death did I eventually 5)get the hang of it. I lived off 6)beaver meat and travelled by dog team, finally achieving the way of life that I had dreamed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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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rare moments when I wasn’t engaged in the arduous business of staying alive in the wilderness, I read. Among the sacred collection of books in my cabin, I had the complete works of Shakespeare, the scripts of Woody Allen and, of course, my much-thumbed copy of Walden. It kept me going when times were tough, and I have often turned to it in the years since my return as a “spiritual 7)barometer”, to make sure I am not straying too far from my chosen path.

Recently I had the opportunity to travel to Walden Pond, the lake that gave Thoreau’s book its title, near the small town of Concord, Massachusetts. He wrote beautifully about Walden Pond, with detailed descriptions of its oak and pine surroundings and the quality of the water itself. Clearly the place had inspired him, and his book in turn had inspired many others, including me.

I had long felt that I’d like to make a pilgrimage to Walden Pond, as a kind of homage to the man whose ideas helped turn my life around. It was risky though, since the world has changed immeasurably since Thoreau lived there in the 1840s, and I was in danger of shattering the vision I’d long held in my mind. Nevertheless, a week ago, I arrived at Boston airport, bearing my copy of Walden.

Quickly climbing into my rental car, I hadn’t had time to buy a map and so rather sheepishly 8)consented to use the satellite navigation system. With a sinking heart, I typed “Walden Pond” onto the screen, imagining what Thoreau would have thought of such a device.

The weather was cold enough to justify my beaver hat, so I pulled it out and, with a sense of history, stuffed my sacred kettle into my bag, hoping to brew some tea at a suitable spot. And when I reached the lake I found it even more 9)ravishing than I had imagined. I remembered Thoreau’s metaphor of a lake as“Earth’s eye”, and its surrounding trees as the“eyelashes which fringe it”.

I walked slowly along the path towards a small inlet which my visitor’s map marked as the location of Thoreau’s cabin. Pretty soon I reached the sacred spot, and walked very slowly up to the cabin-site, which was marked in a fittingly 10)unadorned manner.

I heard a train hoot, and turned to see a 11)locomotive pulling a row of silvery carriages along the railway that skirted the south-west corner of the pond. Thoreau, too, had listened to the train as it passed, and I stood very still for a while, overcome by a sense of the past. Time has changed—on the surface, everything is speeding up, yet the essential slow forces are still there, like a deep, steady current beneath the surface of a choppy 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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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ed to see more, and made my way towards it, enjoying the sight of bone-dry oak leaves landing 12)daintily on the blue-green water. I noticed a fish jump into the air, and looked over to see rings widening across a stretch of shimmering water that began as a cloud slipped past the sun. I reached up and pulled some green needles from a pine tree and crushed them between my fingers, catching their clean scent on my skin. “Every little pine needle expanded and swelled with sympathy and befriended me,” Thoreau had written, and here I was, for all I knew beneath that very same tree. Again, I felt a sense of continuity, of lives crossing over, and I felt restored. True, the place was nothing like the personal image that I had held for so long. But the lake and the trees remain 13)unaltered, and there is still space to get a feel for what so inspired Thoreau.

As I drove back to Boston that night I thought of what Thoreau would have made of the modern world. In these unhappy times, with the world searching its pockets for every last scrap of currency, maybe it would pay to go back to basics, to make spiritual withdrawals from nature rather than the 14)cashpoint machine. Most of us don’t have a trust fund and so will never have enough money in the bank. Yet there is such wealth outdoors and it is everywhere; from an 15)allotment to the wide, open ocean, all can 16)replenish our spiritual banks. When the cold dreary numbers start to let us down, and all the smart-arse analysts start eating their words, it pays to remember that wherever there is a natural place there is a chance to find happiness, serenity and truth.

六年前,我发现自己身陷糟糕的境地。每天疲惫不堪地通勤往返,在我们位于苏格兰边境的小农场与位于爱丁堡的磨人心志的办公室工作之间奔波。每天,当家人还在睡梦之中,我就早早出门;归家时,仅仅来得及在两个年幼的儿子上床睡觉前跟他们道晚安。我们爱这个家,却买不起这房子,因此,我只能屈从于通勤奔忙,活得不成个样子。一天八小时,我坐在办公桌旁,另外有三小时坐在自己的车上。

我一直追逐金钱,希望买来空间、时间和一个获得快乐的机会。然而,现实是:债务、令人头脑发麻的工作以及微量真正投资于家庭和人生的时间。我们必需做一些事情来脱离这种困境。我开始将花在车上的几个小时化为优势,利用这些时间构思一个出逃计划;逃离我的工作,走进荒野,展开一段旅程。

不过,一开始跟家人和朋友说起时,计划的实施并没那么容易。不出所料,他们的反应并不热烈。有些人设想我是最后抵御不过通勤的压力,患上了某种精神疾病;其他人则很气愤,认为我想逃避自己的责任。然而,我的妻子却从一开始就表示理解。

朱丽叶也为我们的现况感到困扰。我们都认同,这个计划的价值非金钱所能比拟,同时我们达成一个共识:我会找个办法在荒野里建一间小屋子,独自生活一年。带上家人并不明智,因为孩子们还太小,而危险却太多。朱丽叶会追寻自己的梦想,带上儿子回到冒尔岛,她的出生地。

一段时间后,我们的计划开始像模像样了,我最终发现自己置身于阿拉斯加的内陆,离最近的公路有300英里远。在最初的几个月里,我与我的狗作伴,住在一顶帆布帐篷里,并且马不停蹄地赶在冬天到来前,建好我那间16英尺×16英尺大的小木屋。我完工得很及时:气温降到了零下50摄氏度,很快我就挣扎于12英尺厚的大雪中,并且一天只有半个小时的日光。就在我经历过几乎饿死之后,我才最终学会了求生窍门。我以海狸肉为生,以狗群拉车出行,最终实现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

除了投身于累人的野外生存事务之外,在那些罕有的闲暇里,我会看书。在我的小木屋里,有一些珍藏图书,有莎士比亚全集、伍迪·艾伦的剧本,当然,还有我快翻烂了的《瓦尔登湖》。这书让我在艰难困苦时继续前行,也是我从荒野回归后这些年的一大 “心灵标杆”,我经常翻阅,以确保自己不会偏离自己所选的道路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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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有机会到瓦尔登湖旅行——就是梭罗的名著那点题之地,坐落在马萨诸塞州小镇康科德附近。梭罗优美地描写了瓦尔登湖,详细地描述了由橡树和松树环绕的四周以及湖水自身的静谧。很明显,这个地方启发了他,而他的书也启发了其他许多人,包括我。

很长时间以来,我觉得自己应该去瓦尔登湖作一次朝圣之旅,以此来向这位以思想改变我人生的男子致敬。不过,这是件危险的事,因为梭罗在那里生活的时间是19世纪40年代,而如今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不可估量的变化,我很担心这会将我长期埋藏于脑海中的美好景象撕个粉碎。尽管如此,一周前,我还是到达了波士顿机场,怀里揣着我的《瓦尔登湖》一书。

我急匆匆地爬进租来的小车,我没时间买地图,所以只好惭愧地用起卫星导航系统。不无沮丧地,我在屏幕上输入“瓦尔登湖”,想象着梭罗会对这个仪器抱有怎样的看法。

天很冷,戴上海狸帽也不过分,所以我把它找了出来。带着一份历史感,我还把那个神圣的水壶塞进包里,希望能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煮点茶。当我到达瓦尔登湖时,我发现它比我想象的更引人入胜。我记得梭罗曾把这湖比喻成“地球之眼”,把四周的树木喻为“围绕眼睛的睫毛”。

我慢慢地沿着小路走向一个小入口,在我的访客地图上,那里标注的是梭罗那间小木屋的所在地。很快,我就到达了那个神圣的地点,我以极慢的速度走到小屋的遗址,那里以一种恰到好处又朴实无华的方式被标示了出来。

我听到了一声火车的鸣笛声,转身看到一个火车头拖着一列银色的车厢沿着围绕瓦尔登湖西南角的铁路驶过。梭罗也曾听过火车驶过的声音,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为一种往昔感所折服。时代变迁——表面上,所有事物都在飞速发展,然而那种实质性的缓慢推动力依然存在,如同一股深沉、稳厚的涌流潜藏于一片怒海之下。

我希望看得更多,于是向瓦尔登湖走去,去欣赏干枯的橡树叶优美地坠落到青绿色的湖水上的美景。我见到鱼跃半空,水波晕开,泛着金光的湖水前一秒还映着流云过日的景象。我伸出手,从一棵松树上扯下一些绿色的松针,在指间将其碾压,捕捉它们在我皮肤上留下的纯净香气。“每一支小小松针都富有同情心地胀大起来,成了我的朋友。”梭罗写道,而我正置身其中,据我所知,我就身处同一棵松树之下。再一次,我感到一种延续感,那是一种生命的交错,我觉得重获生机。确实,这地方与我长久以来所设想的个人印象毫无相似之处,但这个湖与周围的树依然不曾改变,依旧有空间让人获得一份曾经启发过梭罗的感受。

在我驱车回到波士顿的那晚,我在想梭罗会怎样理解这个现代世界。在这些不快乐的时代里,整个世界都在搜刮口袋里的最后一张钞票——回到基本所需,从自然而不是提款机里寻求精神回归,可能这样做更具价值。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一份信托基金,因此永远不会有足够的钱存在银行。然而,在野外,却有着这等财富,随处可见;从一片湖水到广袤开阔的海洋,所有的一切都能充实我们的精神银行。当那些冰冷沉闷的数字开始让我们沉沦,当所有自命不凡的分析师开始食言,记住这一点很是划算:只要是有自然景致的地方,就有机会去发现快乐、宁静和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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