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南湖散文

2024-07-16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亲近南湖散文(共2篇)

亲近南湖散文 篇1

这片湖原本分下、中、下南湖,但人们泛称她南湖,是鄱阳湖的一个湖汊,白茫茫的一片绿水与鄱阳湖浩渺的湖水相连。曾几何时,这片湖不是一年四季有水波盈动的,和鄱阳湖一样具有季节性,然而喜爱水的人们在湖的下游窄处作了一个低坝,挽留了一片清澈明静的湖水,使得这湖一年四季荡漾着粼粼的波光,增添了沿岸的的温润和灵气。

来到湖边,已近黄昏,暮霭如轻烟般从四面包围过来。远处起伏的低丘上飘浮着的一簇簇桔红色的晚霞,投映到湖面,将湖水染得色彩嫣然,绯红如花。这时宽阔的湖面异常的安静,能感觉到湖中游鱼都屏声敛气,哑然无声了,游弋的姿势仿佛戛然而止。湖边信步行走的游人,或是惊讶于湖所营造的大爱无言之美,或是怕大声的说话碰碎了无边的静穆,都默不作声,只是用心去感受这湖。

这夜临水而居,呼吸着湖边湿润的空气,奢想着湖边丰富的负氧离子,感受着大湖梦幻般的迷蒙,竟难以入睡。浓重的夜色抹平了窗外的湖光山色,只有不多的迷蒙灯光,像惺忪的睡眼,试图冲淡夜的黑暗,给湖一点明亮光色,但终因力不从心,被黑夜包裹得瑟缩一团。然而,夜中的山水却不屈服于黑夜的遮掩,倔强地突破夜的重围,形影绰绰的扑面而来。我模糊地看见了湖边的静树圆冠上一枝枝尖芽悄无声息地伸展在湿润的夜雾中,烟云般诡谲的薄雾,反复地缭绕于大树的四周,但更多的向着岸边轻烟般扩散开去。推开窗子,一股清甜湿润的空气漫进室内,大口大口地呼吸几个来回,一股清润舒爽直抵心底,顿时神清气爽,精神振奋。夜幕下的湖就像熟睡在大地母亲怀抱里的婴儿,恬静、安祥、踏实,让少了外界滋扰的梦做得格外甜蜜。遥远的天空几颗孤星在各自的位置上闪烁着淡淡的清辉,朦朦胧胧地倒映在湖水中。没有风的湖面,湖水文风不动。

大自然的环境是可以改变人的心境的。城市的灯红酒绿,以及那种环境造成的世俗欲望,引导着人们无休无止地追逐着物质的富有,甚至有的不择手段,而一旦投入自然的怀抱,通过自然山水的塑造和浸润,就会醍醐灌顶似的领悟许多道理。在自然风物的感染下,从城市中带来的满腹喧嚣和膨胀的欲望就会在四周弥漫的寂静中渐渐地稀释,直至了无痕迹,只留下一身的轻松与超然。

南湖的清晨比山区来得早些,淡青色的天空下刚吐出灰白色,湖面就有早醒的水鸟鸣叫,林中的鸟儿听到呼唤,立时带着快乐的心情,与湖中的鸟儿相互唱和,将湖边唱得寂静遁失。在鸟的鸣叫声中,太阳从远方一丝青黛中升起,南湖大白于天下。比太阳早起的是到湖边运动的人们,他们或沿湖跑步,或在宽阔的地方打着太极,但也有些像是外来的游人,在湖边闲庭信步时,不住地望着湖面的眼睛好像要透过眼前朴素的风景,洞穿湖深藏的历史。这些人大概更懂得任何一个地方,不管它的`外表如何,只有附着了一层错综复杂而又震古烁今的历史,其价值才会凸显出来,才会吸引人反复寻觅。其实,这湖是有历史的,只是已无任何古建筑物和遗迹承载了,只剩下一份荡气回肠的传说在民间流传。据说,朱元璋与陈友谅争夺天下的时期,曾在鄱阳湖大战十八年,这湖也是古战场所之一。这里的水面曾战船厮杀,旌旗卷舒,喊声震天,硝烟弥漫,留下了一段悲凉壮烈的历史。据说湖边还留存一些工事。只可惜这一些,缺少文字的记载。如果将这些历史挖掘出来,这湖就不会如此的寂寞,不会在时光中顾影自怜,而会因为有厚重的历史沉积,引得游人纷至沓来,览景追昔。

泛舟湖上,湖面更加辽阔、平展,微波荡起一湖的柔情,将一叶叶偏舟和湖边的景色尽揽她的怀抱。轻舟虽然慢摇轻荡,没有游艇的飞驰的激情,但更能使人真切地领略到大湖的碧绿和如在碧水中洗过的纯净的阳光。那三月的春光和湖水上下呼应,互为映衬,相互融合,共同营造出湖的静美。浆的“吱哑”声和天空水鸟的“咿呀”声遥相呼应,衬托出湖的静穆和明澈,使那跃入眼帘的洇漫在水中的远山近楼倒影,有如山水画卷般次第展开。

亲近自然,永葆本真优美散文 篇2

一、

春游岐山,拜谒唐武德元年(公元6),为纪念西周政治家周公姬旦,而修建的周公庙。

庙内唐柏参天,汉槐蔽日。尤其是庙内现存的三棵汉槐(大门东侧一株,姜嫄献殿前两株),据专家测定,已有17以上树龄,为东汉时所植。树围四米,树干皆空,但仍枝繁叶茂。

进出庙门,久久站立在这棵1700年前汉人所植的古槐下,看它顶天立地,遮天蔽日;看它那空了的心,已被今人用现代建筑材料混凝土填充,依然矗立在绿意莹莹的山塬上,笑迎春风。

想圣贤周公,长卧地下已2800多年,寿命远不及这汉槐长,可他辅佐兄长、侄子,无怨无悔,为国事效力,鞠躬尽瘁的贤德美名,却家喻户晓,世代传扬。他虽未得天下,但天下人却都梦寐以求想见到他,甚至把见到他当作白日梦,可见他在人们心目中地位之高。

还有我们心目中,那将遗骨撒遍江河大地的周公,他的贤德,在今天不是也让我们难以忘怀?

凝望这高耸云端,绵亘历史和今天的汉槐,怀念这两位虽长眠,但却纯正朴质、无私无畏,赢得人们景仰的周公,他们不也在后人心中树起了不朽丰碑?

人生70古来稀,这曾是古人对寿星的赞语。漫步周公庙,一株已有70年树龄的卧桑,吸引了我。这棵高大的桑树被风刮倒后,管理人员锯掉了它的侧枝,用一堵两尺多高的小砖墙撑起了倾斜的树干。

原本向上的树梢,因倾倒无法继续生长;而躺卧着;面向天空的树身上,竟奇迹般,齐刷刷生长出两列笔直的新枝条。这些枝条从树身抽出后,自然分布在仰卧着的长树干两侧,互不争抢阳光,努力向外生长,中间还形成了一条狭长的树脊通道。

如今虽是初春,那些枝条还只是灰黑色,可上面却系满了祈福人栓的红丝带。走近仔细观察,枝条上已有许多叶苞。这株遭遇不幸的卧桑,正等待着春雨到来时,再展青春容颜。

随行的孩子们,扶着这些新生的枝条,争相嬉笑着,在树脊通道上蹦跳、跑动。这棵卧桑,在春风中,架起了一座贯通古今,茁壮生长的桥梁,把周公的贤德与孩子们的纯真合二为一。

站立着的汉槐,虽然树心已空,却可以发挥树梢的顶端优势,依然枝繁叶茂;卧倒的桑树,却也在残损的躯干上萌发新枝,形成新生命的绿色通道。站有站的高大可敬,卧有卧的平易可亲!

卧与立,本只是两种不同的生存状态,对于有济世情怀、厚德载物、顽强毅力的人与物来说,无论处于哪一种状态,都数得上是顶天立地的风流人物!

二、

平日少见蛛网,即使偶尔谋面,那纤弱灰暗的蛛网,也只在嘈杂尘世的偏僻拐角处,凄冷瑟缩地静默着。也常为这些栖身繁华喧嚷世界的蜘蛛,如何长久生存而忧虑。

盛夏时节,小住山中,多为阴雨天。晨起散步,满眼蛛网,晶莹剔透,纵横交织,高低错落,各具情态,这山间真仿佛是蜘蛛竞自由的王国

大山是蜘蛛的乐园。在自由空间里,这些蜘蛛,不再惧怕人类侵扰,它们爬高上低,倾吐千丝万缕真情,既捕获着维持生命活动所需的食物,使物种得以繁衍壮大,又尽情挥洒天性,施展才艺,让生命多姿多彩。

这屹立于山间的高大松树,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妇人,虽然青春不再,但依旧爱美心切。早起便戴上烟花般雅致的水晶头饰,欢迎我们这些山外来客。这位老人,一定很感谢为她编织水晶头饰的那位宅心仁厚的蜘蛛妹妹,因为她知道这头饰,既让自己美丽端庄高雅,又为自己解除了被伤害之忧。

这山间道旁的小树和绿草,竟成了一位多才多艺的蜘蛛,编织水晶网的抓手。这一网状扇面,如武功高超的大侠,白鹤晾翅般潇洒;也如吟诗作画的书生,沉思间甩开珠扇般优雅。茫茫晨雾中,这一扇美丽的竖网,时刻准备着捕获并粘牢那些睡意朦胧四处乱撞的飞虫呢。

这不知是哪位贪玩的蜘蛛,竟把网织在红色的狗尾巴草上。山风吹来,那些摇曳的狗尾巴草,牵引着蛛网,如波浪般此起彼伏,随时在引诱召唤着飞虫来荡秋千。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草,轻抚着水晶网,痒痒、柔柔的,煞是惬意浪漫。透过蛛网,看那些红色狗尾巴草,真像是披着婚纱的新娘呢。那羞答答的美,定会吸引“好色”的昆虫,在娶亲途中触网。

这也许是位沉稳的蜘蛛,紧贴着地面,在嫩绿草叶间结的网。既然它结网时不用爬高,那就少了些风险,何不从容织出完整均匀的网呢?它织好了这张网,也许又悠闲地到别处结网了,也许正躲在暗处,静守那些到处游逛,而又不知设防的小昆虫送上门来。

快看不知哪位痴情的蜘蛛,竟把网织满了国道旁的一棵小松树,这绝非一日之功,这也是我见到的最奇特的蛛网了。不知它在织网时,作何感想?难道它不知要织这样一张半圆形网,得吐多少丝?仔细观察,这张网密密麻麻,但网上却并未黏住任何一只小虫子,那它岂不是徒劳?也许它对这棵松树情有独钟,想织一面纱网,不让松树受到半点伤害,以此表达爱恋呵护之深情。而这课松树,就生长在汽车飞驰不绝的山间宽阔道路旁,难道织网时,它不怕汽笛声、车轮声惊扰?

也许它在织网时,已完全沉醉在倾吐的快乐中,它要织一张举世无双的网,它要吐尽最后一根丝,它要让自己倾慕的松树容光焕发,它要执着的去实现这一梦想。

生活在山间的这些小精灵们,它们虽都靠吐丝结网捕获食物,维持生命活动。但它们织网的方式却又不尽相同,不同的网,展示着这些织工们不同的情趣爱好,引发我拍摄、书写它们的浓厚兴趣。

人生其实也如此,每个人虽与他人有相同的生存需求,但满足这些需求的方式方法却也不尽相同。正是这些不同,才构成了大千世界的丰富多姿。我们人类若如蜘蛛生活在山林般,生活在适宜的环境,自由的空间里,也才会如鱼得水,创造更多生命奇迹。

我喜欢这山间晨雾中,缀满了露珠雨珠的蛛网,虽情态不一,但却依旧晶莹剔透,素洁如纱。

三、

“一行白鹭上青天”与“西塞山前白鹭飞”,是如今学龄儿童常吟的诗句。可上世纪60年代末入学的我,却与这些诗句无缘。直到大学课堂上,学习古汉语时,才第一次与这些诗句谋面。那时的我,竟不知白鹭是怎样一种鸟,更不用说见过了。

工作后,移居秦岭山下,渭水之滨,常常看到成群白色大鸟,时而在浅滩上优雅地觅食,时而在小洲上悠闲地小憩,时而若大白鸽或天鹅般展翅蓝天,才知道这就是古诗中提到的白鹭。

记得有次去宝鸡峡水库游玩,碧绿的六川河在汇入峡谷时,形成一个小半岛,兴冲冲为这水中蛟龙拍照时,一行白鹭竟翩翩起舞着闯入镜头,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拍摄到的白鹭。它们那洁白的羽毛,使青山绿水更加恬静明澈。

再后来,每天上下班,都要穿过一条山间溪流汇成的小河,每个朝暮,都能看到这些白鹭的身影。如果幸运,当我从桥上经过时,还能看见它们从我头顶飞过时,一翅云天的英姿。从此,这些白鹭,就成了我心中无需喂养的宠物。

虽然我和这些白鹭、以及写白鹭的诗句相识较晚,但我却有幸可以天天看到白鹭。白鹭、白鹭,洁白的鸟儿,我记忆中的你,就应该与青山绿水相伴。

十年前,去曲阜朝圣,孔庙里的那片参天古木上竟然有许多灰鹭,它们时而栖息枝头,时而飞翔丛林。树丛中密布的排泄物,以及呼朋引伴、不绝于耳的.“咕咕嘟嘟”喧嚣声,也都在告诉游人,这里仿佛是灰鹭的天堂。

去年,回故乡,在春雨蒙蒙的清晨,去孟庙拜谒亚圣。在桧柏林中,依旧看见许多只灰鹭,仿佛开晨会般,在枝头或倾听,或争鸣着。

拉近相机镜头,竟然发现有棵树枝上卧了10多只灰鹭。这些灰鹭,不只以柏树籽儿或虫子为食,也会飞出庙宇,到很远的地方觅食。

孟庙里那棵桧柏的树洞里,垂挂出的本来生长在岩畔或田野的枸杞,或许就是被饥饿的灰鹭外出觅食果腹后,把种子留在了栖息的树洞里,才创造了“桧寓枸杞”的奇迹。那只创造奇迹的灰鹭,虽然早已老去,但这粒种子所孕育的生命,却见证着这只孟庙里的灰鹭,为了让生命得以延续,为了不被饿死,翻山越岭,觅食的艰辛,生命的顽强。

这孔庙、孟庙里的灰鹭,颠覆了我以为鹭只会把山水作为家园的狭隘认识。没想到,这些庙宇里的参天古木,竟然也是鹭的家园。这些栖息在深宅大院的灰鹭,既可以朝夕守候一方圣土,又可以飞向山野水滨,甚至还可以翱翔东海,庙宇里偶尔掉落的鱼虾,就是灰鹭远行觅食的见证。

与我相伴的这些白鹭,如自然山水般清纯;庙宇里的这些灰鹭,在我心中,如孔孟这样的得道圣贤般厚重。而我的人生,童年时期,懵懂无知,随波逐流,远离清纯;少年时期,盲从妄为,离经叛道,无缘厚重。青年时期,才在迁徙中邂逅纯真;中年时期,才在回归故里时偶遇厚重。有幸在知天命之年,既可以与清纯的白鹭为伴,又可以把我亲爱的故乡,馈赠给我的守望传统文化的灰鹭,珍藏心海。

汉槐、卧桑以不同姿态,尽显生命活力;情态各异的蛛网,尽显生命的多姿多彩;白鹭、灰鹭,“咕嘟”,“咕嘟”,唱响真善美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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